杂的圆形法阵,然后用另外一根带有秘银材料的笔在中间套用了一个五角星法阵。最后划破手指,在法阵中心再次用鲜血混合施法材料绘制了一个一些三角形法阵。
接着他开始一边念诵咒语,一边在法阵内一个接一个地绘制符文和魔咒。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魔力飞快地流失,注入到法阵之郑随着咒语的进行,法阵开始发出微微的魔法光芒,最外圈是淡黄色的,中间时闪亮的银白色,最内圈则是血红的颜色。最终,当白恩完成咒语,三种颜色混合在一起,法阵发出的光芒变成了一种诡异的紫红色。
白恩皱着眉头看着法阵发出的颜色,这和他预计的完全不同,他本以为应该是某种红色和银色混合的颜色。他无法确定是否施法失败,只能用魔力去探知一下,但却发现法阵运转地十分流畅。
白恩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没有时间、魔力和材料再绘制一个这样的法阵了。
就在白恩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坦格利姆国王站的地方,矮人国王手里拿着一个盾牌,周围有四个同样持盾的护卫。“他们已经攻破了城门。”国王道,“我们的哨兵会拖延他们一段时间。”
白恩往坦格利姆的远处望去,他看到妇女们和那些上了年纪、受了伤而无法参加战斗的人正从一个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入口消失。当最后一个人进去后,门在他们身后被封上了,而且封得很巧妙,连隐蔽的出口也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他们带着我们的宝藏去金库,等待最后的战斗结束。”坦格利姆继续道。“如果我们胜利了,他们就会获得自由。否则,他们就会死。”
“他这是话什么意思?”白恩下意识地问道。
“金库只能从外面打开,”站在白恩身边的格雷罗根回答道。
白恩突然庆幸自己没有试图从那些门里逃走。他认为最糟糕的事情莫过于蜷缩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等着被闷死或饿死,而此时外面正在激烈的战斗。至少在这里,他可以控制自己的命运,当死亡来临时,他会很快死去。他希望如此。
他现在可以看到瓦里克回来了。年轻的矮人把马凯森的枪绑在胸前,拎着一个装满炸弹的袋子。他以一种白恩从未见过的坚定意志向这边跑来,在白恩身边停了下来。
“帮我拿一会儿。”瓦里克对白恩,把枪递给他。白恩把他的枪接了过来,惊讶于它的重量,以及瓦里克处理它时的轻松自如。瓦里克拿出他的书和钢条笔,开始在书页上写了一些笔记。看到白恩惊讶的表情,他:“这只是最后的明。以防以后有人遇到这种情况。好吧,我们只能期望这件事发生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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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恩勉强笑了笑,但笑得很颤抖。“我想是这样。”
在远处,喧闹声达到了顶峰,接着是野兽般的胜利吼声。白恩猜测矮人哨兵的情况不太好。
坦格利姆开始在矮人中大喊起来。白恩一个字也听不懂,但矮人们似乎很喜欢。他们热烈地为他欢呼,甚至是格雷罗根和斯诺瑞。接着矮人们开始唱歌,只有瓦里克没有加入响亮的合唱,因为他太忙于写作了。
白恩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他知道他们的敌人会从那里进来。他知道几百个拿着十字弓的矮人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但这并不能使他安心。他有一种迫近末日的压迫福恐惧攫住了他的心。他的灵魂蒙上了阴影。他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逼近。
“我打赌斯诺瑞杀死的敌人比你还多,格雷罗根。”斯诺瑞突然道。
格雷罗根嘲弄地哼了一声。“这个人类都会杀死比你还多的敌人。”
“你想打赌吗,白恩?”斯诺瑞转头问道。
白恩摇了摇头。他的嘴太干了,无法作出反应。恐惧感已开始在他的头脑中扎根,一种麻痹性的恐惧动摇了他清醒的基础,使他想找一个黑暗的角落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