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六个人一起,他们把酒和水桶里的淡水偷换掉了。现在打算趁着博雷克发觉之前把它处理掉。”瓦里克摇着头道。
“我猜他们不是唯一一个这么做的矮人。”白恩笑着道。
“我猜也是。”瓦里裤点头。
两人便开始沉默,都朝着窗外瞧去。
“值得吗?”过了好一会儿,白恩打破沉默问道。
“关于什么?”
“这一牵”
“我不知道,但——我和我叔叔找到了冈特格瑞姆的亲族。带回了命运之锤。还有他们的财宝,我猜船上的每一个人在回去之后都可以领到他们的报酬。”
“然后呢?”
“我不知道,或许他们会向着复仇,讨回旧债。”瓦里克耸了耸肩膀道。
“复仇吗?我曾经有仇必报,结果却是无限循环。复仇令人快意,却也很奢侈。它填不饱肚子,挡不了雨。与敌人斗,我需要朋友做后盾,但我失掉了大多数所有朋友。你必须现实一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愿望只剩下每还活着。”白恩道,然后话锋一转。“但我从未忘记过我的仇恨,它铭刻在了我身体内的某个地方。即使偶尔想起它也能让我感到痛苦。”
“我能理解,”瓦里裤头道。“我们也是一样。”
“但有人告诉我,或许这是因为我是一个有着自我毁灭倾向的人,所以才如此执着于复仇。”白恩看着窗外继续道。“作为一个个体,自我毁灭似乎并不会影响太多东西。但作为一个群体——”
白恩没有把话完,便沉默了。
“或许吧,”瓦里克明白白恩后面要的内容。“但我的族人们无法忘记,也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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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之间又一次陷入沉默。
“我无意冒犯,但你总是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惊喜。”瓦里克抬头看了看白恩,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道,“白恩先生,这完全是我的个人观点。我从书中读到过无数战士、士兵、将军,勇士,诸如此类。还有我叔叔告诉过我的类似的人。我发现,一个伟大的战士必须迅速果断地行动,无论是用自己的武器还是一支军队,因为最先出击的往往是最后的胜利者。所以战士们通常依赖于自己的原始本能,总是用暴力来回应,变得骄傲和残忍。”瓦里克盯着白恩,补充道。“但不管故事里如何,你却不是这样的人。”
白恩笑了,他第一次听见别人这么他。“我知道有很多人不同意这一点。”
“也许吧,但事实是,第一次见面时,哈格瑞姆轻视了你,你什么也没做。所以你知道什么时候该行动,什么时候该迅速行动,但你也知道什么时候不该行动。这显示了克制和精于算计的头脑。”
“也许我只是害怕而已。”
“害怕吗?现在来。你似乎不害怕,而是更担忧其他东西。你选择进入冈特格瑞姆并在那里战斗,还有你之前跟我的这些话,这也显示了你的勇气和同情心。这确实是一个罕见的组合。暴力、克制、算计和同情。”
白恩扬了扬眉毛。“偶尔,只有在没有别饶时候才会这样。”
“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你的这些话确实是只有真正的朋友才会出来。”瓦里克道。“也许我们真的到了该改变的时候了。”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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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古尔拉开他的轿子的帘子,当不习惯的光线撞进他的视网膜时,他眨了眨眼睛。他刚从地底下钻出来,进入白昼。北方卡斯勒夫的夏日灿烂阳光,像某种无情的神的眼睛一样,照在他身上。
他朝可怕的无尽深渊坑口望去。在他的下面,他可以看到铸造者氏族巨大的城堡。他心中充满了满足福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一连几都赶着他那精疲力竭的轿夫。
“快快!”他命令喘着气的奴隶们。“我们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