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抬起一只手,将一绺碎发别向了林三酒耳后。 余渊的手指,从来没有这样冰凉过,被他划过的皮肤上,好像已经一寸一寸地冻住了,无论林三酒体内的血液如何努力,也无法暖和起那一条窄窄的冰线。 「你说玛瑟在船上等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撒谎了。」 他像叹息一样,低声说:「从他眼里看见的你,原来是这样的啊……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