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桌,和不少瓷器摆设。
还有一个小空间,被热带鱼缸隔开,看不到内容。
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站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风景。
维塔尔自来熟的催动轮椅坐到会议桌前,西装男子给他倒了一杯柠檬水。唐姝跟在后面,走近才发现,她以为是阳台的外围也是落地窗,整个高层围绕着两层圆玻璃。想来如果在这里看夜景,一定很浪漫。
长会议桌旁边有很多沙发椅,但唐姝自认为这绝对不是给自己准备的。
男人以上位者的姿态走进来,张开双臂,双手撑在桌子上。
“麦卡莱昂德,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城市的夜晚了。”
“收起你装腔作势的嘴脸,弗兰尼根。”维塔尔碰都没碰那杯柠檬水,慵懒的靠在轮椅背上,“如果是这样,我还愿意和你说两句话。”
被称作弗兰尼根的男人笑了起来,他有一副典型的白人长相,笑起来十分亲切。
“还是个孩子呢,麦卡莱昂德。”
黑色西装的助理替弗兰尼根拉开椅子,他舒坦的坐下。助理又给他倒了一杯红酒,和维塔尔面前的柠檬水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不配拥有座椅吗?困得不行的唐姝对这个看起来很亲切的人好感度蹭蹭的掉。
不过看卡罗尔也没有拥有座位,唐姝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引起其他人的重视。
“不要想着用我的年轻来掩饰你的年迈。”维塔尔语速极慢的回嘴。
“我记得中国有句俗语,叫做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弗兰尼根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的一些经验,是你们年轻人学不来的。”
维塔尔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不可置否。
“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的?”弗兰尼根晃着酒杯,嘴角自然的微笑看得人很舒服,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温柔,就像上级对下级亲切的慰问。
维塔尔双手伏在会议桌上,一只手百般无赖的戳这承装柠檬水的玻璃杯。
“你的手伸太远了。”
维塔尔的嗓音慵懒的像是撒娇,好像有只猫的尾巴在掌心挠痒痒,酥麻到心底。
弗兰尼根摇晃的酒杯微微一顿,他小饮一口,放下酒杯,高脚杯底在阳光下反射出多种光泽。
“你们有证据吗?”他质问道。
唐姝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开始了英语听力?这让她更想睡觉了。
唐姝这一动,让弗兰尼根的视线移了过来,他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懂了。”
听得懂英语的侯宇轩内心浑然懵。他懂什么了?
“你是个厉害的演说家,我慢了一步。”他看着卡罗尔,“你抢走了穆里女士,新来的东方姑娘也不留给我吗?”
卡罗尔直视着前方,恍若没听到。
“你的人太多了,他们扰的我很烦。”维塔尔看都没看弗兰尼根,百般无赖的趴在那里。
“让你感到威胁了是吗?”弗兰尼根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快乐。
“是啊是啊。”维塔尔声音逐渐不耐烦,“他们就像臭虫一样烦着我,无论我去哪里都有人盯着我。”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维塔尔幽幽的看着弗兰尼根,深灰色的眼睛美的令人窒息,就算是弗兰尼根也抵御不住这种神造物似的美。
弗兰尼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所以…”弗兰尼根撑着桌面站起身子,“你是来警告我的,还是来妥协的。”
氛围变得紧张起来,侯宇轩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身着黑色西装的助理走到侯宇轩身后,堵住了他的退路。
战斗一触即发。
在场只有两个当事人还泰然自若,其他人都进入了一种备战状态。
可是这群神仙怎么聊着聊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