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嘴巴该撕烂的女的远点。”
话是冲着曹安堂说的,可直接将常玉给激怒了。
眼看一场争吵即将爆发,曹安堂猛的平举双臂连在常玉和方晴中间。
“够了!两位大妹子,你们能来,我高兴。要是有什么事别在这里说,我现在不住这里。麻烦你们出去等等,我修完屋顶,再说你们的事!”
谁都能听出曹安堂语气中的愤怒。
安良嫂和安俭嫂那两位大嫂子可不敢让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把自家妹妹拉开。
眼前没了人堵着,曹安堂缓缓吐口气,弯腰重新把梯子和桶拎起来,转身往堂屋墙边走。
抬头看见笑眯眯瞧着他的付粟锦,只感觉无比尴尬。
再到竖好了梯子,付粟锦和罗婕主动过来帮忙扶住的时候,付老师低声笑道“曹安堂同志,看不出来,你挺受欢迎的啊。”
曹安堂的脸腾的下就红了。
“付老师,你别误会,那都是两个大嫂子的主意,和我没关系。”
说着话,曹安堂也不好意思多看付粟锦,左手拎住浆子桶,右手抓住梯子架,抬腿就往上爬。
村里男人,谁没干过爬屋翻墙的活计,这上房顶都是自小就会的事。
曹安堂当然也不例外。
但他本身的身体情况就有个例外。
上了两,到去踩递三的时候,作为支撑用的那条伤腿猛然疼了一下,导致他瞬间失去了平衡。
哐当一声,浆子桶直直摔下来墩在地上,几滴泥水飞溅出来,落在旁边付粟锦和罗婕的鞋子上。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曹安堂整个人顺着梯子直接滑下来,那真是使劲抓着梯子,才堪堪稳住,而那条伤腿这时候已经疼得不敢着地了。
院内的众多女人全都吓坏了。
付粟锦和罗婕一左一右伸手去搀扶,那边两位大嫂子也是紧忙往前走两步。
“曹安堂,你没事吧。”
“安堂兄弟,咋着了,没摔着吧。”
几人发自真心的关切询问。
曹安堂脸色红的似火,暗骂这条腿关键时刻让他丢人,急忙摆手大喊“没事没事,就是受伤的那条腿疼了一下。不用担心。”
疼痛依旧在,可他还是强忍着,双脚站立,稍稍挣脱开罗婕和付粟锦的手。
虚惊一场,众人暗暗松口气。
可冷不丁的就听常玉冒出来一句问话“安堂大哥,你的腿受过伤?”
“是啊。”
“那,那你不是都退伍这么多年了,还没好利索?”
“唉,好不利索了。不过也不碍着走道,就是说不准啥时候疼一下。”
曹安堂如实回应,语气很轻松,就是不想让别人过多担心。
而常玉好像并不是关心的意思,这姑娘的目光在曹安堂那条伤腿上停留了片刻,突然一个转身,迈步就向外走。
安俭嫂懵了。
“小玉,你干啥去?”
“姐,我回家。”
“哎,你刚才不是说……”
“刚才是刚才,姐你以前怎么也没告诉我他腿上有伤啊。俺爹俺娘可说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嫁个瘸子,一辈子遭难。早知道他受了这种伤,俺就不来了。”
常玉满嘴都是埋怨安俭嫂的话。
但她的话让这里所有人都感觉心情压抑。
合着这姑娘还能因为曹安堂腿上有伤,这说翻脸就翻脸啊。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安俭嫂脸上是挂不住了,几步过去,一把拉住常玉。
“小玉,你把话给姐说清楚。不是你自己说的看上安堂兄弟了,你可不能说变就变,这不是、这不是……”
安俭嫂支支吾吾,实在想不出来个词去形容,总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