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去,将厨屋里的一切收拾干净,完全把曹安堂当空气似的,最后进了里屋。
原本两个大男人刚在这里喝过酒,闹得一片狼藉的堂屋,短短时间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
曹安堂心里愧疚,走到里屋门边上,面对着小小的门帘。
“付老师,谢,谢谢你啦,给你添这么大麻烦。”
屋内长久的沉默,没有任何回应。
曹安堂挠挠头。
“那,付老师,我的被子褥子还在屋里,我能不能先拿出来。”
又是长久的沉默。
曹安堂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自打胡爱国一家子来,付粟锦从头到尾都没和他说过一个字啊。
这,这是给得罪狠了?
可怜他几次伸手,都没敢撩开里屋的门帘,最终只能叹口气,转身……
嗖的一声,一个小枕头穿过里屋门帘飞出来,砸在他后背上。
疼倒是不疼,就是为啥会这样,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