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这又和你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目前国内最有名的几家商会,以三星为首,迄今都已经成立十年、近二十年的历史了。这些商会虽然不能说已经占据大多数的事业领域,但后来人想和资本雄厚的它们抢占市场,也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了。照这样下去,可以预见未来的韩国依然会是它们的天下。”
曺赫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上个月发生的事情,带来了一个很巧妙的契机。景武台的那位,能够把持那个位子这么多年,这和某些大型商会离不开关系。更巧的是,谁都知道三星和那位的关系。所以说,我认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对于所有具有野心的后进者来说,将是一个可能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最好的机会。”
申元淑注视着他说:“你就是其中之一吗?希望踩着三星上位的家伙?”
“嗯。”曺赫直接承认,“我父母两个人,用他们的双手在背后推着我,一路把我从偏远的庆州送到了首都,目的就是想让我过上他们想象中的好日子。既然如此,我要追求就应该追求最好的,不是吗?”
“但是你觉得自己做得到吗?”申元淑笑容灿烂地对他抛出疑问,“机会就在眼下,时间却不站在你那边。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一个需要为学费而苦恼的肄业生。”
“所以我决定不去做无谓的努力,而是选择去跟随可以抓住机会的人。”
“所以,我阿爸就是你选的那个人?让我想想,首都大的入学考试第一名,名头是很漂亮,可惜企业都讲究实用主义,更别说你实际连一天课都没上过。”
申元淑呢喃着,便失笑了一声。
她看向曺赫,“而且其他地方不选,偏偏选了我们申氏目前收益最低的制糖厂,你是早就知道我阿爸经常待在这里,所以才会跑来吗?”
….
曺赫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隐晦地投向了休息室外的工厂内部。
早前和他搭话的中年工人今天换了身装束,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一群制糖厂管理人员的陪同下,正站在远处的机器前面讨论着什么。
“如果我告诉您,和社长的相遇只是一次意外,您相信吗?”他微微露出苦笑说。
“只是意外的话,你一个首都大的学生,没事跑来釜山的工厂应聘干嘛?”
“我只是听说了一件事。”
“听说了什么?”
“ShINING制果真正的创办人,实际上是申氏商会会长的千金,而她本人前不久正好毕业,回到了国内。”
顶着申元淑愈发奇异的眼神,曺赫面不改色地说:“所以我之前就想着,如果我能在这里做出点成绩的话,也许能够很快进入申氏的视野。”
申元淑不作声地往后靠去,抱着手盯着曺赫看了半晌。
最终,伴随着又一声轻笑,她点着头自语:“所以说,原来不是我来找你……而是你来找我?” 貌似以一种超出计划的方式迅速达成目标的曺赫并没有面露惊喜之色。 他稍作思考就说:“我的情况已经向您交代完了,但我自己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嗯。你说吧。” “您说希望我去您的手下,我可以把这话理解为,您是想要脱离自己的父亲,独立创业吗?” “当然不是了。” 申元淑一脸好笑地说:“虽然不否认有这种想法,但我也很清楚,尝试去继承我家的商会对我来说才是最佳的选择。你刚刚有句话没说错,时间快来不及了。我阿爸再宠我,也不会拿家族生意开玩笑。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和你其实现在是相同的处境。我们都来得太晚,没能力抓住机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