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拒不配合!?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前后矛盾?他其间有要求会见自己的律师吗?”经望川感到很是诧异,“进出淮安大厦的现场又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问题吗?”肖魏没有解释,而是有些疑惑的反问道。
“通过我对邓西伦性格的大致揣度,他的性格很可能属于一种极端自我的类型。”经望川的开篇,很罕见的连续使用了两个不确定的界定词。所以,他接下来的语气依旧充满犹疑,“而且,他的固执不会允许他做出任何轻易改变初衷的抉择。”
“继续!”肖魏说道。
“他进出淮安大厦的目的能解释清楚吗?离案发时间间隔多长?”经望川没有继续配合,眼睛定定的盯着肖魏鬓间的几丝白发。
“这的确是奇怪的地方,他改变主意想要摆脱警方的控制,配合警方的调查才是正确的选择。但他却坚持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这不正常。此外淮安大厦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是嫌疑人谋杀王红卫之后的抛尸地点。”
肖魏的话并没有令经望川串联起任何有用的信息,但他还是很快给出了自己的判断,“设若王红卫案的第二嫌疑人是吴索,那这起案件应该与之后的三起案件关联不大。我的委托人程晓攸女士,于八月初向本案的第一嫌疑人雷斌正式提出离婚诉求,随后雷斌委托吴索对程晓攸的行踪开始监视。
但此中还有另外一个隐情,程晓攸女士是在邓西伦给予的婚姻保障前提下,才向雷斌提出离婚要求。所以从八月中旬开始,吴索的监视对象还包括邓西伦。随后发生了雷斌笔记本电脑意外遗失的情况,吴索随即放松对二人监视,转而全力寻找笔记本电脑。所以不排除吴索在计划抛尸时,顺带坑一把邓西伦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