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智力与技巧的较量,这是经验上的纯粹碾压!那师徒二人犹如正在合伙做生意的葛朗台与阿巴贡!经望川腹诽着,不由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前者已经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但当你看到他们那只有在小心清点金币时才会露出的得意笑容,你只能发出更加匪夷所思的哀叹,他们居然已经轻易地取得了成功!?
而自己,就是那个挂在风车上的唐吉坷德!还有,我的桑丘潘沙在哪里?
“好了,小子,不要在那里自怨自艾了。”阚劲松翘起二郎腿,“说实话,对于你的执着我很佩服。所以,接下来你要好好表现了。”
什么意思?这又是什么转折?经望川再次怔然。
“师傅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乔慕白忍着笑意,“你没看把我都给拎过来了?这是公然的以权谋私!哎,眼看就要晚节不保喽!”
“不保个屁!”阚劲松继续着自己粗俗的亲切,“我这是给你们一线队伍补充新鲜血液,是为人民服务!懂不!?”
阚爷这是在为自己铺路!?经望川心中的郁结瞬间烟消云散。
“谢谢阚爷!”经望川点点头,“还有乔ir,希望还能不吝赐教。”
“我可教不了你,师傅说我还没出徒呢!”乔慕白半是玩笑半是正经的撇撇嘴,“你小子是真傻假傻?那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师傅嘛,何必还拐来拐去的绕弯子?”
“这些不用你操心!”阚劲松摆摆手,“还是说回正事,你今天的排查没有结果,所以那未到场的八个人你也不必去浪费功夫了。肖魏的细致还是令人放心的。你接下来有何打算?是不是那个三维现场图遇到了麻烦?”
“数据校对会很快完成,之前因为缺少必要的计算条件而暂时先放下了。”经望川收敛心神,“所以我现在过来想要一份尸检报告,主要还是当年肖队他们的实验数据,通过对比修正一些可能出现偏差的参数。此外还有一个问题,关于我,不是,关于简警官当下的行动,是否是得到了您的默许?”
“你为什么这么问?”阚劲松瞥了一眼乔慕白,“那丫头有什么不对吗?”
经望川摇摇头,“看来昨晚的事情她没有向您汇报?花警官并不了解全部细节,所以,我对简警官接下来的计划有些担心。罗玉竹昨夜已经表明态度,她会站在女杀手的一边。
我将细节以及我的分析与简警官做了交待,但她显然并未真正听进去。我担心她对罗玉竹的过度刺激很可能会适得其反,甚至,是引起邓西伦的连锁反应,而后将二人全部陷于危险的境地。”
“你将昨晚与罗玉竹的谈话内容复述一遍,尽量讲的详细些。”阚劲松眉间闪过一丝担忧,“慕白,先不必记录,心里有数即可。”
乔慕白点点头,收起了已经掏出的纸笔。
待经望川讲述完毕,乔慕白才开口道“罗玉竹现在仅仅只是完成了书面形式的遗嘱继承,所以你怀疑她有可能会利用继承的遗产对邓西伦实施报复?比如雇凶杀人?”
经望川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显然,乔慕白话中透露的意思表明,他对罗玉竹之后的行动判断与简昕宜基本一致那就是不可能。
见经望川没有反驳,乔慕白索性将自己的意思表述的更加直接一些,“罗玉竹有韧性的一面,但一个习惯了逆来顺受的女人即使变得再疯狂,其极端上限也是可以预估的。何况你可能对国内的治安状况并不了解,这里并不存在什么杀手组织之类的团体或媒介平台,所以罗玉竹即使是想要采取某种极端手段,恐怕她也很难找到相关渠道。因此,你的第二点推测也就不成立了。”
经望川等乔慕白说完,转头看向阚劲松。阚劲松沉思片刻,对经望川点点头,“我的判断也大致如此,你有什么异议就直接说吧……”
经望川将视线转向乔慕白,“我不知你们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