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拽到马背上。要知道这名白胖的突厥贵族,足足两百多斤,而苏定方只是单手。
经过剧烈震荡,这名白胖的突厥人醒了过来,不过他的眼睛被额头的鲜血迷住了,他看不到苏定方的脸,不过他的大脑有意识,感觉像一阵风一样被颠簸着,就知道遇到了突厥人。
唐人可没有苏定方这么好的骑术。
苏定方用突厥语,而且还不错,他可是跟着刘黑闼多次去到突厥,所以他急忙用突厥语道“唐人追过来了,可汗在哪里,我去把唐人引开!”
如果苏定方直接问颉利在哪?那名只在弥留之际的突厥贵族肯定会警觉起来,只不过苏定方要引开唐军,避免把唐军引向颉利,在这名贵族看来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河、河边……”
话没有说完,这名白胖的突厥贵族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来,就成了一具尸体,苏定方没有浪费,用刀砍下他的脑袋,挂在马脖子上,继续前进。
虽然突厥贵族没有说明白,河,定襄有的是,而且还有四条,分别是有黄河、汾河、滹沱河、桑干河四条,黄河在定襄郡西北,而且颉利绝无可能在黄河河面驻营,距离太远。
当然也不可能是滹沱河,因为滹沱河发源与五台山,在定襄最前边,他们已经穿过了这个河,当然也不可能是桑干河,桑干河同样也在定襄南边,距离定襄三十余里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汾河边上,汾河源自管涔山,河道宽度七百八步,终年不冻,方面突厥人取河水自用,这才是颉利可汗驻营的主要原因。
苏定方辨明方向,直接朝着河边冲去。此时突厥人发现一支有建制的部队一路向北,他们纷纷跟队伍前进。
苏定方作为前锋大军,为了方便麻痹突厥哨兵,所以他们外面套着的羊皮袍,一副突厥人打扮,突厥人也没有分辨出来,反而认为苏定方就是突厥将领。
就这样,苏定方所部一路向北,策马疾奔了足足一刻中时间,苏定方听到耳畔传来阵阵哗哗的流水响声,特别是颉利可汗的狼尾大燾,随着寒风猎猎作响。
苏定方丝毫没有顾忌身后的突厥人,此时他身后的突厥骑兵足足拥有两三千人马,他起举起马槊,随即扯掉身上的羊皮袍,露出身上原本的唐军制式甲胄,这时二百余名精锐的骑兵跟着苏定方一样的动作。
“杀!”
苏定方一马当先,朝着颉利可汗的牙帐冲去。
颉利可汗的亲卫也发现了苏定方,他惊讶的道“唐……唐……唐!”
“呜呜……”
突厥亲卫开始吹响牛角战号,这阵牛角号声显得极为悲壮。苏定方麾下两百多骑兵以蛮不讲理的态度直接朝着颉利的牙帐冲撞而去。
匆忙组织防线的突厥颉利亲卫,被苏定方眨眼间便切开了他们的防线。
将是兵胆,将不畏死,士何以惧之?
苏定方亡命的往纵深突进,麾下的部曲也用骑矛捅,用横刀砍,所到这处,血抹飞溅。
就在这时,那么甚至来不及思考的突厥骑兵跟着苏定方就朝着前身冲去。
事实上,早在苏定方扯掉甲胄的瞬间,这些骑兵的首领郁射设就发现了,不过他并没有声张,也没有制止身边的部曲,反而跟着苏定方一起进攻。
郁射设是东突厥上一任可汗处罗的儿子,他与大哥突利这些年被颉利整得非常惨,他是南边设,就是负责统领东突厥最前面的部落,越是靠近长城防线的部落,其实越没有好人,特别是唐人这些年越来越强势,他也不清楚南面设有多少人跟唐人暗通款曲。
不过,郁射设深受汉唐文化熏陶,在他看来,自己和突利是处罗可汗的儿子,就算汗位传给突利也不能传给颉利,
光凭苏定方二百骑兵,破开东突厥第一层不足千人的亲兵部曲防线,他们已经是强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