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弹劾他,他就可以反咬对方就是杨氏的狗腿子,爪牙,哪怕明明知道杨天保不好惹,他也敢惹,一旦事情闹大,李泰也不会不管,毕竟他是李泰正儿八经的郎舅,杨天保对付他,也是扫了李泰的脸。
当阎立德看到杨天保进来之后,微微一愣。他迟疑了一下,随即开口问道“阁下就是杨三郎?”
杨天保点点头道“正是!”
阎立德道“我叫阎立德,凌祭酒应该向你说过我的来意吧。”
杨天保点点头道“是的,凌先生说起过你的名字,至于来意嘛……他没太弄明白,阎少监能再解释一遍吗?”
阎立德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杨三郎,没弄得太明白,那我就再解释一次。我知道三郎在办学,但近一段时间经营上遇到了一些困难,主要是因为和仕林关系的协调不太顺畅。我们仕林有一些关系,所以想过来给三郎,帮帮忙,解决一些协调上的问题。”
“哦,这样很好啊。”杨天保道“阎兄你能主动来帮助我,我太感谢了。是不是需要我给你送一面锦旗去呢?”
阎立德的幕僚听不下去了,没好气的呛道“杨三郎你读书读傻了?阎君的话你听不懂啊?”
阎立德抬手阻止住了幕僚的呵责,他脸上的笑意中带上了几分嘲讽,对杨天保说道“三郎如果觉得需要送锦旗,我当然不会反对。不过,我这几天也找人问了一下,人家都说杨三郎是个聪明人,我想,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就不用绕弯子了吧,大家的时间都挺宝贵的。”
杨天保装作听不懂他的话,在阎立德看来,这就是一种拖延战术,而采取拖延战术的原因,自然是无计可施,只能拖一阵算一阵。
如果杨天保有什么杀手锏的话,这会肯定早就拿出来用了。
秦海听郑博佳这样说,倒是产生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从他的本性来说,他也不喜欢把一件事说得云山雾罩的,这样既浪费了自己的时间,也浪费了别人的时间。既然阎立德自称是聪明人,他就索性挑明了说吧。
“阎兄说得对,大家都是聪明人。既然如此,那你也别说什么帮助我解决问题的废话,直说吧,你们有什么条件,我们答应了如何,不答应又如何。”
杨天保开门见山的说道。
“痛快!”阎立德赞了一声,“不过,三郎,你说我们要帮你解决问题是废话,我可不赞成。你去打听打听,像你这样不伦不类的学院,早已成为仕林公敌,到现在为止,你这个学院一个仕林名宿前来认教,这一点你承认吧?”
“我承认。”杨天保道。
“这就对了。我知道你出身弘农杨氏,可能觉得自己背后有棵大树。不过我告诉你,令尊,就是杨令公,我三岁的时候就见过他,他当时还不是令公,也不是相国,他还是左宗卫车骑将军,我叫他杨伯伯。其实咱们是世交,只是近年来走动比是较少,我跟你说这个,不是为了炫耀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弘农杨氏是经学世家不假,杨伯伯是杨伯伯,你是你,而你上面还有两个兄长……”
阎立德用充满了优越感的语调侃侃而谈。
程知节与秦琼的目光在空中一碰,他们仿佛明白了什么,如果说阎立德此举,没有得到杨思谊或者其他杨氏的点头,他不敢如此嚣张,这是摆明了告诉了杨天保,弘农杨氏不会因为这点与阎立德翻脸。
杨天保淡淡的笑了,他与凌敬商量的时候就是给阎立德挖了一个大坑,这次或许可以帮助杨天保,解决弘农杨氏的问题。
杨天保笑道“你的意思是,我离开你的帮助,这个学院就开不下去了?”
阎立德笑道“我是什么人,你非常清楚,虽然我与舍弟并不是秦王府十八学士,但是我与十八学士关系莫逆,只要我帮助你在十八学士面前说说话,对于你的学院,有着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