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有哪些问题?”唐子风问。
“最基本的一点,就是咱们的机床不适合非洲人使用。”宁默说,“我是开机床学校的,非洲当地人开机床的时候有什么问题,没人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我们一直都是在让非洲人适应我们的机床。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叫做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要让人家适应咱们的机床,难度有多大,你能想得出吗?
“这一两年,我一直都在想,为什么我们不能照着非洲人的特点,开发一批适应非洲人操作习惯的机床?如果有这样的机床,我们教起来容易,你们卖起来也容易,这不就是你经常说的双赢吗?”
因为和唐子风的交情,宁默尽管已经辞职下海十几年,说起临机的时候还是一口一个“咱们临机”,这就是把临机当成自己家了。
“有道理!”
唐子风只觉得眼前一亮,隐隐地抓住了一些重要的东西。他说道“胖子,你先别忙着说,我交代人把午餐重新安排一下。我原来准备的是一个家庭餐会,只有你我和文珺一起吃饭。现在我得让李可佳也过来,带上她公司里的工程师,大家一起听听你说的非洲人的操作习惯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