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之下陷入了纷争,在我等出发之前,三家就已经开始短兵相见,如今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我率领这么点人来西海,为的还是与天剑派一道抵御住灵隐楼,不知道郁首座可有什么赐教?”
郁岳中看了他一眼,沉吟了片刻“秦宫主宅心仁厚,我天剑派当然承情。可是,如今我天剑派也是风雨飘摇,能否抵得住灵隐楼的征伐还在两说,秦宫主这区区数百人,实在是杯水车薪。我等不是看不起灵山修联的诸位同道,只是那灵隐楼诡计多端,渗透入西海各家门派已经不知道多少人,我天剑派麾下的大半门派已经倒戈,我等只能辛苦抵御,难以再说其他了。”
岑明光、岑明宇、岑明宙三人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他们疏忽大意,被灵隐楼的人趁机偷袭,练剑谷被攻破,不然天剑派还能有个活水源头,不至于现在陷入如此被动局面,实在是令他们面上无光。
郁岳中也是跟着一叹“三位长老不必如此,这事情并非是你等的错,还是咱们天剑派没有警觉之心,被人家窥到了空子。”
铸剑阁的首座有些按捺不住,起身问道“三位岑长老,我水定山是个大老粗,心里憋着话实在是不吐不快。你等既然被灵隐楼的人抓住了,为何还能逃出来?而这位秦宫主,又用了什么法子把你们的禁制解除?”
水定山的话也是其余首座的想法,毕竟他们这十几个正副首座花费了不知道多少时日来研究灵隐楼的禁制之术,但是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所以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北海修士能够做到他们这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有些难以置信罢了。
岑明光瞧了一眼秦观,发现他面色沉静,一点也没有被怀疑的气愤,反而显得过于平静了,一时之间摸不清到底该不该说出实情,不由得有些踌躇。
还是秦观解了围“诸位首座的意思在下明白,无非就是觉得我一个年轻后辈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做到诸位前辈都做不到的实情,是吗?其实这法子也并非是在下创制,而是传承自在下的师门,而办法也很简单,在下可以现在就传授给诸位。”
他的豁然让在场的元婴修士们面色一红,自己等人这么怀疑人家,但是看人家的样子,分明早就已经准备要教授给他们了,他们方才咄咄逼人的样子,着实有些难堪了。不过水定山这个人不愧自称是个大老粗,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蹿到了秦观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这位秦宫主果然是快人快语,实在是令洒家佩服佩服啊!”
秦观扯了扯嘴角,这位水定山首座的手劲儿还真是大,让他这副堪比灵器的身子都有些发麻,真是令人挠头。不过这副爽朗的样子,还是令秦观的好感倍增。
“水首座不必如此,在下可当不得首座的盛赞。我这法子无非就是口诀配上手诀,短则七日,长则四十九天,就可根治所有被禁制之力困扰的修士了。”秦观对着众人说道。
郁岳中倒是没有过多的喜色,她长久掌控天剑派,自然知道无事献殷勤,必然有所图的道理“秦宫主的独家法术,我天剑派受之有愧,不知道可有我天剑派能够出力的地方?”
秦观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头“郁首座不必担心,在下之所以献上清心咒,也是为了天剑派能够抵御灵隐楼罢了。而北海现在虽然灵隐楼还没有彻底暴露,但是情势也十分严峻了,在下就是想,如果日后北海也跟如今的西海一般,还请天剑派能够为了修行界的福祉,与我灵山一道抵御灵隐楼。”
水定山的大嗓门这时候在秦观的耳边震响“秦宫主你就放心吧,如果你这法子管用,咱们天剑派就免去了与灵隐楼对抗之时的顾忌,日后必然会对灵山有所报答!你说是吧,郁首座!”
郁岳中无语地瞪了一眼水定山,让水定山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郁岳中叹气道“秦宫主此言与我天剑派想法不谋而合。这几年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