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五分钟的招呼,回来发现何沛媛已经支起架势定好弦了,还帮杨景行把吉他拿出来了。
杨景行问“不用指甲。”
小曲子,何沛媛轻松愉快“就这样。”
杨景行要求“要用。”
何沛媛有点嘟嘴“真麻烦……”还是拿包包找东西。
杨景行好学“怎么绑的?教教我。”
“就这样绑呀……”何沛媛的义甲是雁骨的一长一短,红色丝线,她似乎已经能闭着眼睛绑了。
“给我试试。”杨景行伸手乞讨“你指导。”
“我自己弄。”何沛媛等不及的“你以后再学……”抬眼看作曲。
杨景行不高兴呢“哼,安慰奖也没一个。”
何沛媛看着无赖,慢慢皱眉“……只准绑指甲,保证!”
杨景行连连点头“我保证。”
何沛媛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东西放桌子上。
杨景行在姑娘对面坐下,拿起了东西还要观察研究一下“……来。”
何沛媛抬起放在腿上的右手半伸出去,握拳的手势伸出大拇指,眼神警惕着对面。
杨景行回以大拇指“你也很棒。”
“快点。”何沛媛好烦的,“绑不绑?”
杨景行的左手握住了何沛媛右手虎口的位置和半截大拇指,何沛媛的手上皮肤是温润细滑的,护手霜用得好,不过体温没杨景行高。杨景行的手也比姑娘的大得多,把握住一点似乎就掌控了全部,何沛媛的手好像本能地缩了一下,大拇指也不配合地尝试蜷曲。
杨景行看姑娘。
姑娘也看杨景行,一贯就看不惯此人的,所以视线稍一游移,然后再为了艺术而回到对视,摆出了些抱怨神色“……看我干什么,看手。”她确实珍惜自己的手,这个字的急剧下行发音简直是充满爱意。
(恭请书友冒泡支持。)手机用户请浏览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