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堵着她的路。”
阿刘:“那个欧什么玩意儿,她纯属嘴贱,装哭装委屈,还倒打一耙说我们抢她的凳子!明明是他们抢我们凳子!”
马可:“可即便如此,虎子都要上去动手了,阿琳也只是说了两句狠话,不瞒你们讲,我当时都想和他们打一架。”
阿刘:“不是吧...你都急了?”
马可:“所以阿琳的情绪远比我们想象中要稳定得多,她不会为了让老师惩罚虎子去告状。”
阿刘:“有道理。”
王小虎:“有道理!”
阿刘:“瞧给你乐的,啧啧。”
王小虎:“你!”
马可伸出手指:“第二,阿琳就算有理由,也不会轻易告诉老师。”
阿刘:“怎么又有理由了?你刚才不是分析没理由吗?”
王小虎:“你听马可先说完。”
马可:“阿琳的做事风格我们都了解,能自己解决的问题,从来不会麻烦别人,我们几个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自己数一数,他帮过我们多少次?”
阿刘:“那个数不过来。”
马可:“我们帮过她什么?”
阿刘:“没机会啊。”
马可:“为什么没机会,因为她什么事都自己处理。”
王小虎:“的确。”
马可:“被虎子表白这件事,在我看来她完全能够自己处理。”
阿刘:“怎么听起来又惨又搞笑呢?感觉虎子的表白完全没什么分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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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虎:“你!”
就在这时三声敲门声传来,三个小男生一瞬闭嘴同时望去。
接着海涛老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层楼就你们屋里还有动静,一会我还会过来。”
待到门外脚步声远去,三人才放松下来。
音量调至最低。
马可:“阿瑞这次你说错了,虎子的表白对于阿琳来说其实是最有分量的。”
王小虎:“!?”
阿刘:“?!”
马可:“不过这是一会要说的第三点,我为什么说阿琳能够自己处理这个事情,因为她情绪稳定,有明确的行动目标,且独立,你们见过阿琳这么独立的同龄人吗?”
阿刘:“好像还真没有。”
王小虎:“阿琳确实是这样。”
马可:“所以自己能处理的事情,她绝对不会麻烦别人,哪怕是老师,甚至我猜她宁愿告诉父母,也不会告诉老师。”
“这就是我要说的最后一点,虎子的表白对于她来讲分量太重了,她即便想告诉老师,也不得不考虑是否合适。”
“如果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向她表白,她可以轻易地告诉老师,假设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向老师发出求助,老师处理起来不会为难。”
“但是虎子是无关紧要的人吗,老师要怎么处理虎子?”
“我们心里都明白,虎子和老师的关系不仅仅是普通意义上的师生关系,虎子同时还是徐阿姨的儿子,徐阿姨是老师工作上的合伙人。”
“从老师的角度,虎子你自己说,老师会不会有些为难?”
王小虎沉吟片刻,“大概吧,不过和我妈没关系,就算没有我妈,老师肯定也不会真的怪我什么。”
阿刘:“这点我赞同,老师其实还是挺开明的。”
马可:“阿琳没错,你也没错,那老师该怎么处理,老师知道这个事情之后,肯定也不想让你受到什么刺激。”
王小虎:“是。”
马可:“所以我们能想到的阿琳怎么可能想不到,那避免老师为难的最好办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