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从他得知青石便是凡青时,就知道凡青是个居心叵测,狼猛蜂毒之人。自己的计划有凡青在,是不可能如愿以偿的。所以,只能隔山观虎斗。看凡青与天后夜蓉斗法,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
泓炎得知戾天的想法,苦笑了一下,只是看着信心满满的戾天不好泼冷水,他心说“父王啊!你难道忘了天帝那两个儿子了吗?在这六界横行,靠的是实力,不光是野心!”可是,他自知无法说服戾天,只能提议道“父王,江沅安放疆戾洞穴始终不是长久之地,不若藏在凡间,凡间五味杂陈,江沅一身修为尽数被凡青掠走,就是想找怕是也难。”
戾天听后道“炎儿,这个主意甚好。就交给你去办吧!”
泓炎听后就准备去疆戾洞,戾天身后不放心的嘱咐道“千万不能与旁人所知。还有,万万不可告诉澜清此事。”
泓炎转身看了看戾天,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答应了。
转眼就要立冬了,澜清组织人员挖渠的挖渠,修建水车的修建水车,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韫贾在一旁看着,心中思索如何能说服澜清揭竿而起,自立为王。
韫贾抬头看了看天空明晃晃的太阳,心中暗暗想,这今年这天气也太反常了,入了冬还如此暖和,可能是个暖冬。如果是暖冬,明年庄稼就不好了,怕是有虫害。正这样想呢,丁六气喘吁吁往澜清方向跑去。韫贾见了,皱了皱眉,也顺着丁六往澜清跟前凑。只见丁六上气不接下气道“大人,不、不不好了,那淮梧知州李正南大人带了几个衙役在县衙里找你呢!”
澜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道“我这就过去。不必惊慌。”
那丁六却是有些哭丧着脸道“大人,我看那李大人来势汹汹呢!”
澜清和悦地笑笑说“无妨,待我去会会。”
韫贾听了丁六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心中暗想,这李正南是来者不善啊!他看着澜清毫无防备的笑脸,心中有些担忧。他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暗自思量,预估事态的发展走向。
澜清转头笑吟吟地看着韫贾道“韫贾兄,我就先走一步。这里就烦您操心了!”
韫贾勉强咧嘴笑了下道“你放心吧!”
正说着呢,丁七也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对着澜清神色慌张道“大,大人,李正南大人让秦师爷封了账簿,又拿了封条,现在领了一路人正往您家里去呢!您赶紧回去看看吧!”
澜清听后心中一惊,可面上还是镇定自若道“无妨,内省无纠,又有何惧?丁六,丁七你们且先盯着这里的工期,莫等天凉了,工事耽搁下来,误了明年的春耕。”安排完后,澜清又对韫贾说道“韫贾兄,突生变故,您还是回去稍事休息下吧!待澜清处理好,再登门拜访。”
韫贾知道澜清是怕这其中的事情牵连到自己,故让自己回避呢。他心内想了想,这样也好,不见这官场的黑暗丑陋,焉能激起澜清的斗志呢!不过这李正南可不是个善茬,他既来势汹汹,那势必是志在必得的,那么,澜清就有点危险。我还是先去知会下云震将军。想到这里,韫贾便点头同意了。
澜清急匆匆地赶回家中,还没进门却听见嘈嘈杂杂地打斗声。澜清心中大惊,急忙推门而入。却看见云旗手持银色鱼骨软钢鞭,身姿灵巧,是镇定异常,直把那银鞭舞地如若银蛇舞动般。这些个身强力壮的衙役倒还是一时近不了她的身。澜清甚是讶异,没曾想这云旗貌似柔弱,竟然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他在心里对这云旗的欣赏又更胜了几分。不过,眼见云旗用柔弱身躯以一敌五,心下很是心疼。忙冲了过去,用太极两仪分飞错骨手把这衙役和云旗分开来。并顺势把云旗扯在自己身后护了起来。
李正南眯着个眼睛,挺着个油腻的将军肚,撇着八字步,在两个侍卫的簇拥下,趾高气昂地走到了澜清面前。他乜斜着三角眼,嘴角流露出傲慢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