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拖着腔道“大胆新梧县令澜清,你可知罪?”
澜清悄悄偏头给云旗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进屋。云旗虽然不放心,但是依然顺从地进了内屋。澜清这才作了个揖道“李大人远道而来,澜清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望李大人见谅!”
李正南冷笑了声道“澜清,本知州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只是你这新梧县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为何连朝廷要的税和粮都缴不齐啊?财政竟然还是赤字。说,是不是你贪污了啊?”
澜清一脸正气道“回李大人,这新梧县往年亏空的厉害。百姓们也流离失所,田里荒芜,蒿草遍生的。所以澜清只能让这些百姓修养生息,轻徭薄赋。至少先让百姓安定下来,好好农作。往后再做打算。”
李正南眼中射出一道狡诈的光来,他阴阳怪气道“澜清,本知州可以理解为你悖逆朝廷,私自屯粮吗?还是你另有企图?”
澜清听这李正南这般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不是在污蔑他暗包祸心,想要谋逆吗?看着李正南是有备而来,他等了两年,定是筹谋好的。自己该如何说呢?澜清有些犯愁,心中迅速地盘算,如何先能保全娘亲和云旗。自己再想办法和那李正南斗智斗勇。
李正南见澜清没答话,得意地说“澜清,你还有何要说的?”
澜清沉吟了下道“李大人,澜清可以和你同去淮梧知州府衙,说清楚此事。只是请您允许在下和母亲,夫人告别一下。”
李正南看这澜清不急不躁的应付他,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心虚,心中想,这凡青给他掐算过,万无一失的,可这澜清毕竟是云震将军的女婿。就这样莫须有的罪名逮了澜清,万一这云震将军恼了,去皇帝面前高御状就不好了。他心里这般来回掂量的时候,却听屋外闹哄哄的声音不绝于耳。
原来是新梧的百姓们提着铁锨,镐子来给澜清请愿来了。李正南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这澜清现在就是有百张嘴也不好说清楚了。但愿这新梧百姓闹得更激烈些吧!”
澜清听见屋外喧闹声,心中暗道不好,慌忙道“李大人,百姓不明真相,且让在下安抚一番。”
李正南正想拒绝澜清提议,却听见耳边有人道“李大人,你让澜清出去,我会让事情闹得更大的!”李正南晃着头左右看,却未发现人影,心知是凡青神仙来助他一臂之力了,心下狂喜不已。马上对着澜清道“好的。你就好好安抚下百姓的情绪。莫要变成暴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