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金治病的事情。”
温以恒把苦药一饮而尽,把空碗翻转过来亮给苏九冬看,双目发亮的盯着苏九冬,带着点点示威的意味:“我喝完了,你可以说了。”
苏九冬把药碗拿去给丫鬟们拿下去,慢条斯理的坐回温以恒身边,缓缓开口道:“这个盐商王保金是我们药膳馆的供货商,和刘掌柜交情也不错。”
“王保金家里人说他感到胸闷难耐,去请了很多大夫诊治仍旧没有好转,所以就通过刘掌柜的关系找上了我。”
“王保金找你治病,可我听思齐的描述,感觉你不像是去给人治病的,反而是享受美味佳肴的。”温以恒玩笑道:“怎么,温宅里的饭菜不够好吃,逼得你跑到别人家里大吃大喝?”
苏九冬摆摆手否认了:“你想多了,我不是侧重口腹之欲的人,粗茶淡饭和山珍海味在我看来,都一样是饱腹的食物而已,我去给他治病不是图他家里的饭菜好吃。”百悦
温以恒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可是按照思齐的形容,你去给王保金诊治了十一二天,病情非但没有丝毫进展,反而始终不提开药方的事,这又是什么用意呢?”
“你想知道答案?”苏九冬吊足了温以恒的胃口:“不着急,明天我还要去王保金家里一趟,到明天晚上你就知道答案了。”
温以恒带着苏九冬留下的谜题入睡,想着想着反而比平常睡得更早。
次日,温以恒不到辰时就醒了,招来冷思齐,叮嘱冷思齐今日要把苏九冬盯紧,回来后把苏九冬的一举一动都要详细汇报给他听。
苏九冬一觉睡到大中午,错过了平时去王保金家里的时间。
苏九冬过了辰时才慢悠悠的来到王保金家里,见到王保金第一句话就是:“王老爷,今日我起得晚了,没来得及吃早饭和午饭,今日劳烦您给我准备的饭菜多备一些。”
面对姗姗来迟的苏九冬,王保金怒不可遏,指着苏九冬的面门直接开骂:“你还有脸让我备饭菜?你个沽名钓誉的医骗子!来我家里骗吃骗喝骗钱,赶紧给我滚蛋!”
苏九冬见状不紧不慢的问道:“我还没有治好您的病,你就着急赶我走,那我这些天的治疗费用怎么结算?”
苏九冬的傲慢态度更加激怒了王保金:“你还有脸找我讨要治疗费用?!我没找你收你这十几天的饭菜钱就已经是我大度了!你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王保金的态度正合苏九冬的心意,苏九冬一言不合扔下一封信扭头就走。
王家人不知苏九冬的用意,以为那封信是苏九冬留下的治疗药方,便捡起来递给王保金看。
哪知王保金一看了那封信里的内容,竟然被气得吐血了。
王家顿时乱作一团,有人扶着王保金往屋里走,有人去请大夫来治王保金。
苏九冬一回到温宅就钻入房间里研究百罗裙毒的药方,冷思齐则飞身去了卧房找温以恒汇报情况。
“她就这么被骂走了?你知道她那封信里写了什么吗?竟然能把王保金气得吐血了。”温以恒实在好奇,这个苏九冬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苏姑娘当时走得太快,卑职不敢多做停留,只留下来看到那盐商被气吐血就去追赶苏姑娘了,并没有看到信中的内容。”冷思齐给出的回答没有让温以恒满意。
既然苏九冬说晚上会知道答案,温以恒也不愿再多想,继续投身批复方折的“大业”之中。
晚餐过后,王家就派人来温宅通传了。不过并不是来找苏九冬兴师问罪的,反而带着重金来感谢苏九冬的诊治。
苏九冬把珍金退了回去,只说自己在王保金家里大吃大喝的花费,足够抵消治疗费用了。
温以恒把那来通传的奴仆留下问话:“你们家老爷的胸闷病是怎么好的?”
奴仆老实的回答说:“苏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