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来迟,身后还跟着威风凛凛的苏风澜。
达兰台远远认出了司马为邺与苏风澜,却不见队伍中有温以恒的身影,心下不由得一沉。
直肠子朝洛门直截了当问达兰台:“相国,您的神色怎么如此难看?”
面对朝洛门的粗犷举动,达兰台已经见怪不怪,也懒得再对朝洛门翻白眼,只淡淡解释道:“今日最重要的温以恒没来,来了个受降使这样无足轻重的小虾米,还有苏风澜守着,当然愁人。”
“司马为邺只是个受降使,在军营中并无实权,抓了他也没法以之要挟大胤朝。而同行的苏风澜又是沙场宿将,想要生擒他实在艰难。看来今日只能见招拆招了…”
朝洛门也认出了苏风澜的模样:“啊!下官所说的沙场宿将苏风澜,就是那文官身边的武将吗?这,这不正是昨日与末将交锋之人么?”
“昨日你撞见的人是他?是他使计骗的你?”
达兰台只以为胤军里温以恒是负责地缘战略,而苏风澜负责强硬的打打杀杀。按照朝洛门昨日所汇报的情况,如果苏风澜真有那么聪明,那他也不能轻视了。
朝洛门诚实的回答道:“一开始诓骗末将的人只是个小小的医女,后来追着末将打的人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