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飞越手臂里,爆发出老阴间的恐怖怪力,八号在他面前,犹如可怜的蛆虫,毫无反抗之力,尖刀直接扎穿了对方的心窝。
朱飞越微微用力,就听咔嚓一声,刀柄横扭过来,又反扭回去,确认对方必死无疑后,他这才将八号的尸体狠狠踢开,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李志文,你哥哥从阴间归来了,睡吧,一切交给我,你安心睡。”
我最后看了眼朱飞越明亮的眸子,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灵魂在深邃的幽冥中,游荡了整整一个世纪,我昏昏沉沉地苏醒过来,模糊间,看到自己正躺在一间单人病房里。
周围都是白色的,厚厚的泡沫墙壁,这种墙壁,是专门用来防止精神病人自杀的。
也就是说,我还在疯人院里。
我脸上,身上贴着一块块纱布,上方的铁架子上,还挂了两个吊瓶。
一男一女,坐在床对面的凳子上,直直盯着我瞅。
男的是朱飞越,旁边还有个女医生,那女医生长得挺漂亮,大概二十四五岁,戴着副金丝眼镜,上身是医生的白大褂,里面是女性职场小短裙,沿着高跟鞋往上瞅,女医生修长的美腿上,包裹着si袜,看的人面红心跳。
“你醒了?”朱飞越冲咧嘴笑。
我困难地点了点头,嗓子又疼又哑,说不出话。
朱飞越告诉我,那天在停尸房,他躲在墙角,眼睁睁看着我,以一敌七,杀死了七个野疯子,最终倒在了血泊中,朱飞越心神受到了剧烈的刺激,记忆瞬间苏醒。
当八号朝我逼近时,他也跟了过来,轻轻松松干掉了八号,叫来护工,把我送出去抢救。
我昏迷了整整三天,输了一千毫升鲜血,脸上被缝了十几针,这才勉强死里逃生。
而抢救我的,正是这位女医生。
“我叫许乐乐,你叫我许医生好了。”
我傻愣愣看着她,这姐姐虽然没有苏瑶,胡青青那般美艳,却也是标志的极品美人了,瓜子脸,樱桃小嘴,笔挺的鼻梁,皮肤白皙如雪,最关键的是,她长长睫毛下的眸子,温柔如水,给病人一种非常放心,安全的感觉。
她长得特像陈慧琳。
“我是哈医大精神外科的医生,也是国家挂牌的心理咨询师,胡青青不放心你,所以专门派我来照顾你。”
许医生来到床边,香软的小手,抚摸着我额头:“嗯,烧退了,你之前失血太多,还需要一段时间休养,另外,从今天开始,你心理方面的所有问题,也由我全权负责,放心,我不归汪院长管,那些危险的疯子,不会再来迫害你了。”
我吃力地冲她照了照手,许医生将粉腮贴过来,侧着耳朵听。
我沙哑地说:“我活这么大,没见过你这么好的医生。”
许医生美目一柔,正色道:“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曾发过希波克拉底誓言,也必定遵守誓言,将我的一生,献给病人。”
在古希腊,有个叫做希波克拉底的医师,被誉为医学之父,曾在临死前,写下悲壮的誓言,包括我国在内,世界上的所有医生,都必须遵循此誓言,否则死后,灵魂将坠入无边地狱。
能用拉丁文,熟练背诵希波克拉底誓言,是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所具备的基本素质。
听许医生严肃地讲完,我摆了摆手:“我不是说你的医术好。”
“那我哪好?”
“你人好,长的漂亮,又温柔,我看到你,就想起了我姐姐。”
许医生俏脸一红,娇嗔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哄女孩啊,甜言蜜语,我可不爱听。”
她快步离开病房,朱飞越凑过来,坏笑着踢了我一脚:“可以啊李志文,追小姑娘追到疯人院来了,就你这脸皮厚度,我都自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