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看在聂总的份上,绕你条小命。”
老头是真被我气疯了,他蛊惑聂总往坑里扔活人,根本就不是用来冲煞,而是另有后手的,具体什么后手,我不知道,但无非就是想获得聂总信任,趁机大捞一笔。
这种缺德玩意,为了钱,没他干不出来的事,死个小女孩真不算啥。
可给我这一弄,等于断了老头行骗的财路,他能不气么?
来青海的路途中,我早就从阴险峰那,学会了密语传音的法门,我冷笑着注视那老头,也冲他密语道:
“亏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下作,老狗篮子,你要冲煞是吧?等会下去了,我先给你冲个煞!”
老头看了眼一旁的小女孩,笑如春风地对我点了点头:“佩服。”
我俩的对话,只有我们自己能听到,周围人都蒙在鼓里。
聂总训斥完在场的同行,想了想,说:“各位老师,咱也不多废话,凭本事挣钱好吧?有那胆子下去,你们就下,甭管最后活着上来几个,咱就按人头分钱。”
“这总该公平了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别几把下去瞎转一圈,装个样子就上来了,这年头,谁也不是煞笔,把道观里的阴森东西收拾干净了,矿区恢复正常生产了,才有资格拿钱,懂了吧?”
有个中年妇女站出来,语气不善道:“狼多肉少,你那点钱,够这么多人分吗?”
“嘿?”给聂总听乐了:“大姐,你这是怀疑我财力啊?你瞅瞅我养的这帮弟兄,就他们手里那些家伙,除了我,谁能玩的起这种场面?”
聂总指着身后停的悍马:“矿区现金不多,弄个三四车,还是没问题的,现金不够,银行卡结算,这总可以了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子黑卡,摆成扑克模样:“一张卡一百万,够不够发的?”
给中年妇女听的哑口无言,乖乖退了回去。
“各位老师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解决了问题,上来的人一律按人头分钱,要是最后只上来一个,那更简单了,这一车钱,全是他的!”
此时,就连阴险峰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眯着眼看向聂总。
“这孙子够狠的,摆明了逼我们玩大逃杀啊?”朱飞越掐灭烟头,笑道:“等会下去了,还没碰到阴物,同行们先开始自相残杀了。”
我表示赞同:“姓聂的可真不简单,表面上看,就一土狗暴发户,这一会功夫接触下来,我感觉他比人精都精,难怪生意做这么大,这个人调动起情绪,真是一把好手。”
朱飞越:“我咋瞅他那么像马云呢?”
我一看,还真有点像,都是小瘦猴子,长得鬼精鬼精的,聂总皮肤比马老板还黑点。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给聂总暗地里一挑拨,在场的玄学人士,真实嘴脸瞬间暴露无遗。
有本事的,道行高的,眼睛直冒绿光,这还没下去呢,提前先把杀气爆发出来了,意思很明显:钱是老子的,老子杀人如麻,你们都离老子远点,敢挡路,别怪老子痛下杀手!
也有将杀机内敛,外表云淡风轻,甚至面无表情,摆出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人,这种人,反而比前者更恐怖,他们大多和阴险峰一样,都是罗刹境九重天,圆满的选手,距离阿修罗只有一步之遥,自然不用担心自身安危。
甚至有个别两三位,道行看起来非常奇怪,有可能,已经达到修罗境了。
当然了,鸦那种级别的修罗境大能,在场肯定是没有的,否则还墨迹啥?他一人,完全可以把所有人都杀了,直接拿钱走人完事。
我寻思在场最厉害的,顶多有个修罗境一重天,二重天的样子,到头了。
至于道行偏低的人,知道下去死路一条,脸色变得惊恐起来,开始打退堂了。
聂总笑的很洒脱:“害怕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