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拉弓骑马、听学演练,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怕父亲突然离去,剑南灭于乱象。”李熠的话像是一道魔咒,只一遍就在云珏的心底落了根。
李熠突然与云珏说起往事,二人之间且毫无距离阻碍,李熠就身处云珏三步之内注视着云珏,不曾望向别处,像是要说尽。
能得人如此诉说告知,云珏跟着李熠一点点聆听,不动不扰,他慢慢地说,她慢慢地听,听着他口中家人如何,知晓他心中剑南怎样,懂得他期望的未来是什么。
月落西山,傍晚蝉鸣,院子里外寂静有序,万物在悄然生长,正冲破那永不止境的难关困境。
云珏拉紧襟口,省的灌风进去,又猛喝了一口烈酒,驱散腹腔寒意,瞥了一眼李熠“那你比我好点,我母亲是被算计逼死的,父亲不爱,祖母不疼的,在那个沐家从来就没有半点感情可言,你就知足吧。”
“昌北侯府待你如何?!”还未说完,李熠接口,硬是将云珏的话语敲碎,让她自己咽下去。
“——额”云珏神情窘迫,双眼躲避,姿势僵硬,似是在脑中寻找什么,却迟迟不发一言,让二人之间陷入沉寂。
这
“你说我能相信你么?”有来有往,云珏突然变了脸,严肃地盯着李熠瞧,瞧个所以然,故意说的大声,使其身旁之人容易吓一跳,另一面李熠过于惊呆,好似对云珏没有反应过来,迟钝的卡了下
“——噗!”
瞧对方的哽噎,云珏一笑,眉眼骤开,好似当年那个刚到沐府,咿呀学语,走不了几步却要摔倒的小丫头,看不上天、看不上地的古灵精怪。
犹记当年她还执意想要带着郭氏去游历山川大河,天下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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