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手中的箭便飞入壶中,萧长懋在旁蹦蹦跳跳的,悦然道“父王好厉害!”
待箭投入壶中,萧赜也松开裴惠昭的手,紧接着往旁边站了站,正在此时,门房匆忙走来,向萧赜禀报“殿下,外头有位谢郎君,说是来拜访您。”
“谢郎君?”萧赜猜想是谢徵,只是不大确定,门房又说“就是前些日子来过的那位。”
“果真是她,”萧赜愈发欣喜,赶紧说“快请进来!”
说完自己却是也跟着往外走,言道“不,还是孤亲自去请吧。”
裴惠昭见萧赜如此看重这位谢郎君,心里头委实不悦,总觉得殿下对这个人有些亲密过头了。
萧赜到了府门口,果真见谢徵穿着身长衫站在下面,她身后还跟着个年纪相仿的随从,看这模样也颇是秀气,像是常跟在她身边的那个使女。
他立时下去迎接,笑问“你怎么来了?”
谢徵轻轻一笑,略带戏谑的说道“无意路过贵府,想进去讨口水喝。”
萧赜自然知她的性子,忙请她与随从进府。
此时前院的壶和箭还尚未撤掉,萧长懋也似乎还没玩得尽兴,萧赜带着谢徵往玊园去,途经前院,谢徵见地上的物件,知他们定是在投壶,便笑道“看来德音来得不是时候。”
谢徵不过是随口调侃,裴惠昭总是看不惯她,不管人家说什么,都觉得人家心怀恶意,她剜了谢徵一眼,接着又从下人手里拿来一支箭,带着一股狠劲儿投入壶中,而后又唤“长懋,母妃带你回后院去,”她气鼓鼓的说完,也不等萧长懋反应过来,就生拉硬拽的将他带走了。
她这一系列举动,谢徵自是看到了,她也知裴惠昭对她有恶意,只是有些发笑,并不在意,可萧赜却很不好意思,讪笑“让你见笑了,”裴惠昭莫名其妙的发怒,他也实在是摸不清头脑。
谢徵笑道“不打紧,太子妃不过是颇有个性罢了。”
萧赜实在觉得抱歉,便绝口不再提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