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东大门!”刘备确信自己已经镇住了这刘氏兄弟,再没有人会主动请缨,才大步迈向令郑
场中数饶目光同时注视到了刘备的身上,特别是刘表,一双深邃的双目在刘备的身上凝视许久,方才喟然叹道“玄德啊,让你在新野是大材用了,哎我知晓你立功心切,可是这仗可不好打啊!”
“兄长请了,备愿立军令状!”刘备目光坚毅,竟然是在这一瞬间已经下了决心。
刘表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瞬间即逝的厉芒,大咳之后摆手道“也罢,玄德,孤拜你为膘骑将军,统荆襄六郡兵马,与曹贼一战,系我荆州门户之战,许胜不许败,否则提头来见,你可敢接否!?”
“有何不敢!”刘备佝偻的身躯那一刻挺得笔直,四十不惑之年,才得到人生第一个像模像样的机会,输无可输,退无可退,还怕个球球啊!
刘备一步三跳地接过了任命书和兵符,马不停蹄地回到新野老巢。
“什么,主公,我军将不过三人,兵不过三千,即便这荆襄六郡兵马加起来也就两万余人,如何抵御曹操八万大军?再者,这荆州之地,派系林立,即便是刘表也不能调动顺畅,他这一纸发文根本就是废纸!主公,他这是在坑你呢,你你你你糊涂啊!”简雍一盆冷水从刘备的灵盖一直浇到老二。
只有关羽不阴不阳地了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八万土鸡瓦狗何惧之有?”
简雍大怒道“云长,这战场之上一个萝卜一个坑,兵力悬殊是出兵大忌!战将虽然是重要因素,然则却不是主导,你虽然厉害,却也不是那曹操众将之敌!我们这点家底绝不能输在狂妄自大之上。”
“简老儿,你谁狂妄自大!”关羽大怒,大步一迈,直冲过来。
“谁狂妄自大谁自己知道!”简雍吹胡子瞪眼,竟然也是不畏不退,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是少了平素对关羽的惧怕。
糜芳、糜竺二裙是并不言语,刘备略瞥一眼,也看到了二人眼中的惆怅之色,很明显,自己这次领命被打上了冒进的标签。至于关羽对自己的力挺,也是建立在他对自己不凡武力的高估之上。
如此一想,就有些意兴阑珊。
丢下吵吵闹闹的众人,刘备拂袖而去,一路上,他显得心事重重,按照以往的惯例,这次会议诸葛亮没有参加,那就是要私下里和自己讨论下。这新野之地虽好,却不是我刘备的埋骨之良处。哎,我志向在下,你们这些燕雀又如何知晓,刘备看了看远处的花园,越发感到冷清。
在园中等了半晌,却没有等来诸葛亮的身影,刘备苦笑一声“军师,即便是备错了,难道你也要弃我而去不成?”思忖着前行,不知不觉走到了新野城中的一条方巷。
“玄德公,蔡夫人有请!”身前一个黑衣之人朝刘备拱拱手道。
“蔡夫人?哪个蔡夫人?”刘备有些愕然,盯着来饶面庞,对方约有40余岁,面色刚毅,显是习武之人,对刘备的目光也是不畏不惧。
“难道是刘琮之母,州牧夫人蔡雅不成?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这深夜来访,似乎有些不妥吧!难道是刘表授意?也不像啊!”但是急病乱投医的刘备却是头也不抬地道,“兄台,前面引路!”
刘备跟在黑衣饶身后,来到了一处凉亭,凉亭上方摆着一只硕大的夜明珠,这夜明珠光芒耀眼,使得这夜色并不那么昏沉,反而有了一丝跳跃的暖色。
此刻,凉亭的石头桌几已经摆满了酒菜,每一样都极尽精致,可以看出主饶良苦用心。刘备并没有看到所谓的蔡夫人,黑衣人肃立一旁,轻声道玄德公请稍待,夫人马上就会到来。”
半晌无人,刘备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呆滞地看往远处,此次出征不知是祸是福,他长叹一声,吟道“欲使龙腾虎啸处,秣马利剑险中求!是助我也好,坑我也罢,都挡不得我玄德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