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富贵险中求!”一个煞是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身着粉色透明薄纱、面带迷人微笑的蔡夫人,袅然而至,虽然已是一个十六岁少年的母亲,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蔡夫人实在是纵尤物纱袖轻轻舒展,晶莹的玉臂隐约可见,纱裙内若幽若现地可见红色锦绣抹胸,越发显得娇媚动人。
刘备看得心中一荡。
只见她朝黑衣人轻轻挥了一下手,黑衣人会意离去“传闻玄德公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蔡夫人轻轻将风吹皱的薄纱往肩胛之处拉了一拉,这动作更增添了妩媚之意。
几个意思?这州牧夫人深夜来访,备下一桌酒菜,就为赞美自己长得很帅?这难道是对自己赤果果的勾引不成?刘备虽然存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但是贸贸然却没有表现出来,他的目光之中反而有一丝清澈和澄明。
蔡夫人见状也是心中一凛,这刘备果然不是凡人,自己精心打扮之下,居然毫不为之所动,真是忍耐之力撩。
须知那日,张飞和宋命刺杀刘表,被荆州大将黄忠、文聘及手下黄金兵所围,本已是强弩之末,闻知是新野大将,却被蔡夫人授意放人。一面是因为自己和这刘表有着灭族的不解之仇,恰好这围剿大将黄忠、文聘都是蔡氏嫡系;二则重振蔡氏的雄心尚在,眼下荆襄成了四战之地,很明显,刘表守成之人不能领得这振兴之重托,家仇或可放下,却不能任由着荆州大地为列强蚕食。
色诱既然失败,蔡夫人变得色厉内荏起来,她那优雅性感的身躯突然之间吃了定风珠一般站立不动,厉色问道:“刘玄德,我夫好意收留与你,你为何存有不臣之心?”
刘备作出大惊状“备自到新野以来,一直为州牧练兵,自认尽心尽责,不知夫人何出此言!?”
“尽心尽责到派人刺杀么?”蔡雅冷笑一声,“啪”把袖中的短剑扔到霖上,刘备定睛一看,着实是吓了一大跳,那短剑不是旁物,正是自己送于张飞的双股剑。
“你不要告诉我是有人存心栽赃?敢问这下何人有此武勇,能从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张老三处盗得这双股剑?”显然,蔡雅也是有备而来。
刘备呵呵一笑,心下却不慌张,这蔡夫人深夜来访,必然不是为了兴师问罪而来,此刻的色厉内荏不过是为了引出下个话题而来,他刘备混迹市井江湖之日子并不短暂,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
他双手一摊,出的话让蔡夫人表情凝滞了好几秒钟,“不错,正是某让三弟刺杀州牧,人赃俱在,夫人可以拿人了!”
“你”蔡雅被他气得够呛,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方要话,刘备抑扬顿挫的声音又起“备闻听州牧夫人乃是忠义之人,昔日为了保全襄樊蔡氏一族,才不得已与州牧成亲。可即便如此,十余年前,荆襄最强的蔡氏一族却还是为人所灭,夫人可否查到凶手?还是这十余年过去了,夫人已淡去了报仇之心?”
这一句话宛如重拳打在了自己的心口,现在看来这刘备对自己也是了如指掌,欲用这暗杀之事要挟于他,怕是不成。眼下刘琦势大,又是嫡长子,即便刘表西归,自己没有可能控制整个荆襄。这次曹操进攻襄樊,反而给了荆州一次重新洗牌的机会。恼在自己那不成器的孩儿竟然放弃了这大好时机,好在那刘琦也是酒囊饭袋,也不敢临危受命,反而是这蛰伏的刘备一次次让自己刮目相看,一是逆的刺杀,二是这主动领命出征。这次,蔡夫人深夜而来就是为了和刘备达成同盟,借蔡氏在襄樊的势力一则帮刘备御敌,二则反攻荆州,夺取荆州之主之位,复辟蔡氏豪族。
她这边脸上阴晴不定,正在思忖之时,刘备却是一伸手抓住了蔡雅衣袖,旋即一个发力,把她带入了自己怀郑他作恶的大手并没有停止,而是伸到了她的抹胸之后,拉开了她牵系抹胸的绸带,她的性感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