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短时间之内谁也奈何不了谁,刘镶很是焦急,远处浓烟滚滚,不消说,敌人的援军将至,要是连这一万军也拿不下来,那以后自己还带个屁的兵啊,黄忠,你如此不待见于某,某也没有必要和你客气。刘镶愤怒了,他手中的长刀涌出了一道奇异的光彩,聚集了他全部的能量,向黄忠奔涌而去。
眼看着就要将黄忠卷在圈中,却突然像是遇上了一堵墙般,反弹回去。那手中大刀被震开去,半秒之后,竟然散作一团白沫,随风飘散。
刘镶大惊失色,短暂失神地看着自己手中宝刀,这宝刀乃是祖上所赐,有刀在人在,刀亡人亡的训示,此刻算是一个极其不好的兆头。他的表情变得复杂古怪,难道自己今天要交代于此了么?
黄忠持枪而立,一动不动。方才施展的是他生平绝技,天地同寿!
这一招震慑了面前的荆州军将士,使得处于下风的襄樊军压力为之一减,黄忠暗暗取出弓箭,朝那刘镶退却的方向射去,所谓擒贼先擒王,果决的黄忠此刻找到了解决问题的途径,但是这一切却落在了程普的眼中,他自然是不容这一行为的得逞。
只见这老将大喝一声,风驰电掣地赶赴过来,在箭将将射到刘镶面庞之时,一刀将其砍落在地。
这程普被震得单手发麻,那长刀已经击落长箭良久,犹在嗡嗡作响,宛如莺吟。
刘镶面部微微一抽搐,朝程普拱了拱手,感谢救命之恩。
“刘将军,可敢与某一同驱逐这襄樊蛮子?”程普大咧咧地一笑,邀约道。
“有何不敢!”
“荆州军杀!”占据人数优势和战力优势的荆州军在两员主将的带领下,逐渐占据了场上优势,将代县军压缩到极小的方圆,刘镶带人冲杀,程普则远远警戒着黄忠身后那一支早已赶赴却迟迟不以施援的军队。
黄忠军的下场极惨,他们是在敌人和自己人的眼皮底下被消灭殆尽的。黄忠长叹一声之后,驱马冲入了一旁的丛林,程普一扬手,荆州军放弃了继续追击。
此刻,那黑压压的数万大军已经包围了过来。
“兀那蔡瑁小人,借以消除异己,果真是败类!”刘镶不屑地擦了擦长刀上的鲜血。“德谋兄,准备接战!”这声音虽然不响,却透露出坚定,传进了程普的耳中,他用可惜的眼神看了刘镶一眼,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这刘镶着实是个可造之才。
蔡瑁就是在等一个两败俱伤的时刻,此刻的他转身向山坡上的伏兵厉声喝道“击鼓,全军出击!”
刹那间。鼓声大作。被突如其来的攻势惊呆的荆州军将士们被鼓声惊醒,下意识的进入战斗状态,拉弓搭箭,准备战斗。
“德谋,你来帮某掠阵,那个黑鬼交给我了!”刘镶长刀一指蔡瑁,“可敢一战?”他身边的三百近卫齐声怒吼,在刘镶身前列阵。他们肩并肩,盾连盾,组成一道盾阵和人墙,将他护在身后。
“目中无人的无耻小辈!你爷爷来也!”蔡瑁闻言七窍生烟,哇哇叫着就冲了出来。
两股大军再次激流一般地碰撞到了一处。天地为之震颤,接近黎明的时候,这天色又亮了几分。
“哇”的一声,刘镶吐出一大口鲜血,睁开了眼睛。
“刘兄弟,怎么了?”抢上前去的程普一把搀扶住了他。
“蔡狗实力在某之上,某尝放弃伯符,大错特错也!此刻战场尽忠,也算亡羊补牢,还望德谋与我报仇!”刘镶面前一个铜镜般的大窟窿,眼看已不能活,他面如金纸,双目通红,死死拉住程普的大手“无论如何,请留住荆州军的血脉。”
不仅是刘镶惨败,整个荆州军也是一片混乱,被人切割杀灭,程普心急如焚,眦睚欲裂。他抬起头,看向对面的来势汹汹的敌军,突然间汗如雨下。
“就这么点襄樊蛮子,德谋你就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