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玉玦,“君上,我想借你的地方和这位将军较量一下。”
白玉玦微微一笑,很好说话,“既然十一太保有此雅兴,本王也没意见,就看看姜将军愿不愿意奉陪了。”
孟思祈抬手,仆从们抬上来一个数十米上的大刀。
刀身由又长又厚重,得二十多个人才能扛过来。
孟思祈接过刀,扬手刀锋划破空气,竟轻而易举的一手将长刀提了起来。
刀尖指向姜猛,孟思祈踩着桌子,手中提刀,扬了扬下巴,挑衅道:“喂,你敢不敢比?”
姜猛被孟思祈一手提刀的力气震慑住了,不过到了这种时候,他绝不能被吓到,露出半点胆怯,“有何不敢。”
白玉玦挥手让正在表演的歌舞退下,将大殿中心的地方空出来,给他们足够的打斗空间。
两人都走了出来。
孟思祈提长刀,姜猛也是刀,不过就不如孟思祈的长,也不如他的厚重。
冷风一吹,弦声一响。
两人动起手来。
姜猛大吼一声,提刀冲上来砍。
孟思祈不急不缓,挥刀向挡。
姜猛跃起,俯冲而下,孟思祈脚步一移,刀锋一转,抵住了他的刀。
姜猛也是张胜麾下的一员悍将,以勇武出名,但在此刻,他用尽全力的力气,却没办法令刀压下半分。
额头冒下冷汗,姜猛全身的劲力都灌注于手上,青筋暴露,死死的咬着牙,几乎要将牙根咬碎。
孟思祈笑着看他,一如先前悠闲,丝毫没有半点紧张和被压迫的感觉,游刃有余的抓着刀,也不挥退,就看着姜猛拼尽全力却无计可施的模样。
谁都看得出,孟思祈是在戏耍姜猛。
姜猛根本敌不过孟思祈,但这时候他已经将全身的内力都集中在手中的刀,要是松手后退,必然会遭到反噬,严重的话可能会筋脉尽断而死。
他如今是进退两难,憋的脸又青又紫,紧紧的咬着牙,额头的汗水像下雨一样,背脊都湿透了。
冯孤也没想到孟思祈这么厉害,姜猛是主上爱将,可绝不能在今日折在这里。
心中着急,连忙站起来,朝着白玉玦拱手道:“君上,这比试我看已有结果,不如就此点到为止。”
白玉玦也是想看看这孟思祈的实力,倒也没有要杀姜猛的意思,于是便出面做了回好人,“十三太保,我看姜将军也不是存心冒犯,如今见识过十一太保的厉害,这事便就此算了。”
郭元祺朝着白玉玦点头颌首,他知晓厉害,孟思祈出手,也只是给姜猛点颜色看看,小惩大戒,若是真闹出人命来,那可就麻烦了。
于是他冲着孟思祈唤了一声,“十一哥。”
孟思祈微微一笑,手中持刀,一用力,便将姜猛震飞了出去。
姜猛倒在地上,猛得吐了一口血,脸色苍白。
孟思祈提刀上前,冯孤以为他还要出手,疾言厉色道:“你干什么?”
孟思祈却瞧也没瞧他一眼,俯下身伸出手,对着姜猛说,“你该庆幸刚刚只说了一句,不然,就不是受一点内伤这么简单了。”
姜猛狠狠的瞪着他,挥开了他的手,不要他扶。
孟思祈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转身将刀给了仆从,回到了座位上,搭着十三的肩膀,拿起酒坛子,继续喝酒。
姜猛由人搀扶着,走了回来,脸色难看极了。
比试结束了,但宴席还没有,歌舞表演完了,又来了戏班子,开始敲锣打鼓,登场唱戏。
刚刚的一场比斗,仿佛只是大家的戏耍而已,玩玩就过去了。
但姜猛显然不这么认为,他的手现在还在发抖,拿酒杯都有些拿不稳,他还没有出过这么大的丑,眼睛死死的瞪着对面的孟思祈,像是要将他剥皮拆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