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着脑袋看他,他似乎没有被我吓到,低头瞧我说:“都见过了吗?”
我摇头,说:“我被吓到了。”
云霁寒俯身,捧着我的脸蛋子说:“挨欺负了?”
我摇头,拉着他的左手往殿内走:“我与你说。”
秋实上了茶点,我坐在席子上,把刚才去东宫半路折返的原因说给云霁寒,我小声地附在云霁寒耳边说:“她那么凶,你该不会是妻管严吧?”
“呵!”云霁寒轻笑一声,也小声在我耳边说,“由着她闹。”
什么?我抽了下嘴角,云霁寒这么惯着杨素衣!
我连一个小别扭都不敢和云霁寒闹,整天对自己三令五申地说不作死就不会死,可他居然由着自己老婆在这后宫里使劲儿地作!
我咬着牙,白了他一眼说:“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小家都治不好,当什么太子!”
云霁寒低笑了声,说:“你治得好?”
“那当然了!看我这宝月宫,里里外外井然有序、大家和平共处,可用不着我管。”
我摊开两手,洋洋得意地说,春华、秋实在一旁低笑,他们都为我羞得慌。
“不过,太子哥哥,”我压低了声音说,“那个镜缘天师是从哪座山头下来的?”
云霁寒说:“神秀山。”
“西南那座仙山?”我有些吃惊,神秀山可是紧邻昭国啊!
云霁寒点头。
我心想,百年不见,韩子渊都成天师了!相比之下,我的悟性是有多低啊!
云霁寒说,“上次他来,是你满月的时候。”
满月?我猜想那时候的云翊就已经被巫马毅用司徒书雪换掉了。所以他今天不是看走眼了,而是韩子渊就没见过真正的云翊。所以,真正的凤命之人,还是司徒书雪,也就是我当下的身体。
“镜缘天师一直长这样?”我问云霁寒。
云霁寒颇有深意的看向我,说:“嗯……”
“像他那样的人,应该隐居避世才对,他此番来,又是做什么的?”我又问。
云霁寒一只手搭上桌子,手指在上面轻敲了下,没回答我。
我见他这样,试探地问了一句:
“可是关于我的?”
云霁寒眼光动了动。
那就是猜对了。可看云霁寒这神色,该不会说的是什么坏话吧?
凤命娇惯
凤命娇惯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