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那位大爷,其实人还是不错的。
可他还是不敢去同福客栈,他打听过了,这位大爷住的可是最好的上房,万一自己打扰了那位大爷休息,就什么都不用惦记了。
再后来,他就经常在松竹馆附近闲逛,他打听清楚了,这位大爷,常来松竹馆。
终于,有一日他“偶遇”了那位大爷。
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与初次见面全然不同。
阚画子没跟他说几句话,不过是打了声招呼,见他支支吾吾的,会心一笑,从怀中掏出两幅画给了他。
身经百战的他,虽然觉得这两幅画好看,可还是不如银子来的实在。
不过他也知道,无缘无故的,人家凭什么给自己银子,就凭人家有钱么?
毛芳将这两幅画,轻轻展开,铺在桌上,双手在画上轻抚几次,小心翼翼地将之抚平,又夹在书中。
从书中翻出这幅画之后,那位大人竟然没有训斥自己,还笑眯眯地对自己说了句,好,很好!男人嘛,哪个不是性情中人,这画,不错,很不错!
毛芳有些遗憾,当时自己是吓坏了,不然应该当即将这两幅画送给那位大人的。
其实还是他有些舍不得。
这两幅画,他还没给自己的娘子看过。
张碧荷那丫头,刚开始扭扭捏捏的,后来就尝到了甜头,天天晚上缠着他,还要变着花样,身强力壮的他都有些吃不消了。
他只盼这丫头的肚子能早点鼓起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今自己也算发迹了,没有儿子哪成?跟张老爷似的,死了都没人给烧纸,还是自己这位假女婿装模作样地哭上几声。
奇怪的是,张府这位名义上的小姐,肚皮始终干瘪瘪的。
这让毛芳遗憾不少。
毛芳决定,趁着这次进城,给张碧荷这丫头买些补品,好好补补身子,可不能让自己白白腰疼。
阚画子安排毛芳去金炜武馆,自己的画中,这个仁义两兄弟,也该露个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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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关雎嘴巴一撅,将手中的绣花针一插,随手把刺绣盘放在一旁,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怔怔出神。
在一旁陪着她刺绣的竹青凑过来笑嘻嘻道:“小姐,元大人不过是去子阳城几日,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吕关雎回头白了竹青一眼道:“瞎说什么呢?”
竹青吐了吐舌头道:“小姐,趁着元大人不在,咱抓紧把这锦帕绣完呀!你这才绣了几针,怎么就就绣不下去了呢?这块儿锦帕小姐绣了有半个多月了吧!”
吕关雎瞪了竹青一眼,“小妮子,就知道笑话我是吧!”
竹青晃着吕关雎的胳膊说道:“小姐,是你说要亲手给元大人绣条锦帕的嘛~”
吕关雎叹了口气道:“你看我绣的,又像只鸭子,他又该笑话我了。”
竹青笑嘻嘻说道:“不会的,小姐,只要是你亲手所绣,元大人都会喜欢的。”
吕关雎一指点在竹青的额头上,笑骂道:“小妮子,你知道些什么?”
竹青替吕关雎整理了一下衣衫,晃着头道:“竹青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元大人总爱将那荷包放入怀中,不知道元大人看小姐那眼神,就像看天上的月亮,不知道啊,哎呀呀,我不知道的事可多着呢!”
吕关雎食指轻戳竹青腋下,“小妮子,让你乱嚼舌头,看本小姐不收拾你!”
吃痒的竹青咯咯直笑,边躲边求饶道:“小姐饶命,小姐,小姐,你知道我最怕痒了,我不乱说就是了。”
吕关雎收了手,对竹青说道:“去把我那男装拿来,帮我换上。”
竹青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地问道:“小姐,你是要练功还是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