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院亲审实验室启动,又观摩一番教育线的走势,开车出来后,见是午饭时间,想起莫忆昨没有吃早饭,便拨通手机与自己共进午餐。
挂断手机东方少很纳闷,莫忆昨竟然爽快答应了,没用自己多费唇舌,听声音还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算了,飘忽不定的喜怒无常真是她,她喜欢就好。
自己就像在演谍战片,东躲西望的,还要警惕着脚下的雷区,成功脱逃,在学院门口莫忆昨吁口气左右张望,径直跑向数米外东方少的车。
明显的逃避,她不会掩藏,终于摆脱的轻松神情却渐渐被不明的焦躁掩盖,发生了什么?东方少点好餐凝视着总看时间的莫忆昨,那闪烁不定的焦虑写满堪忧。
自接电话,到出校门,到至此,她都一直很怪,情绪反差也很大,到底出了什么事?
‘‘时间很紧吗’’,东方少略显淡淡的不悦,自己甘愿被利用,可信任也是一种尊重,不想珍惜自己的时间也不要浪费在心不在焉的无视里。
明明就有事情,为什么不能坦诚的告诉自己,难道是另有隐情?东方少就是不能控制自己胡思乱想。
‘‘呃,不是’’,莫忆昨含糊应着,目光依旧盯着手机,被施了魔法一样,眼球不曾转动,很急很无助嘶哑自语;‘‘已经三十六小时没有我爸爸的消息啦,怎么会关机’’
自顾自说没有清楚东方少的情绪,整个人都已是懵的了,又怕又急,清晰的意识已经脱离了躯壳一般。
原来是与父亲失联,难怪吓得魂丢三分,东方少看了一眼淡定道;‘‘吃饭,我会让杍杭查一下’’,就那小身体在不吃东西,怎会撑得住。
闻听就像打了鸡血,莫忆昨瞬间满血复活,狠拍自己的额头,怎把杍杭忘得一干二净,一定是自己太心急太害怕了,大脑才会短路。
迅速拉过盘子,急于解决掉她几乎是吞咽,两口过大,噎得眼泪都出来了,搞定了,胡乱擦擦嘴‘‘我好啦,打电话给杍杭吧’’,满眼的迫不及待。
东方少看得真切,哪里是吃就是吞,真不知是帮她还是害她,想确定她是否无恙,欲开口,莫忆昨的手机响了。
只见莫忆昨还很不情愿的拿出手机,不知是谁这么关键时刻打来,谁知一见号码激动的跳起来,晃着手机小脸微红,兴奋不已叫着;‘‘我爸爸,真的是我爸爸,是真的是’’,眼泪旋转着,犹如等了几世的电话;‘‘爸爸’’,清脆中隐约还是有很深的余悸。
一阵风吹散了满天的乌云。
谁料,调转的风向又将乌云吹回来,莫忆昨叫了数声;‘‘爸爸,爸爸’’,冰雨将至,渐渐冷却下来,手机滑落,脸色忽变,双眼僵滞,慢慢栽倒下去
惊得东方少一步越过伸手拦腰将其抱起,连声呼唤;‘‘忆儿,忆儿’’,她却没有一丝反应,双眼紧闭脸色越发青白。
‘‘不要吓我,哭也好笑也好生气也好,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安静的睡着,莫忆昨听到没有’’。
东方少看似冷静,内心又急又糟又担忧,再怎么用孤傲清冷来掩饰,紧张的眼神无法被替代。
怎么会这样,小小年纪怎么总是会晕倒,尤其在她父亲这里,她已经是一点免疫力都没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她都会悸怕到难以承受,可见她有多么的渴望家与亲情的欢笑,东方少思忖着,默视着急诊室的门
这时杍杭走过来站定;‘‘没事啦,年纪不大精神压力却很重’’,山大的不情愿,还是给迈克周打了电话;‘‘莫里的身体很虚,术后很排斥新药,再次陷入极度昏迷,不过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还要在重症无菌区监护室住些日子’’。
‘‘人没事就好,让迈克周费心啦’’,东方少未回头,依然望着那紧闭的门。
‘‘喂,你很害怕吗?只是精神极度紧张导致供血不足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