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你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杍杭看了看急诊室的门,回过头直视着东方少很诧异,自己虽然是医生,也见惯了不同程度的症状,此刻就是很普通的昏迷而已,有那么可怕吗?
‘‘吓死你,我只是很好奇,家的力量到底是怎么练就出来的,为什么一个如此倔强的人在家的执念上心竟会如此脆弱,你有过这样的时候吗’’。
东方少话落不由划出一道迷茫的疑问,自己对念爱的究竟是爱多一些,还是责任多一些。
‘‘每个人的生活都不同,东方过去的就让它永远消失吧,你把自己折磨的够久啦,素不相识的莫忆昨你都可以帮助,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
杍杭知道,东方少除了‘那一夜’,心里还有更深的伤痛就是‘庄园事变’,他不说,杍杭也不会问,在想办法医治抗拒症时,隐约听得出,病的形成取源于‘母亲’。
那毕竟是一个人的,也是撕心裂肺不想回首的往昔,何必再去揭那道疤,虽然一直未痊愈,也不至于让它一直滴血。
‘‘不错,很懂我,怎么办,再次舍不得’’,东方少突然一改神色,也是有意避开这心沉的继续,他岂会不知杍杭的用心良苦,既已如此,更没必要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忧。
杍杭怎会不明白,既然刻意避开那就翻篇,悠远的看了一眼,随即又白了一眼。
十几年的朋友,东方少拍拍杍杭的肩,无需在多言,彼此都在心里,那个默认的眼神胜过千万句‘谢’,仍不自觉的又望了眼那道没开启的门,虽有杍杭的肯定,还是非常的不安。
杍杭摇摇头笑了,他清楚感觉到,东方少的心不是动摇,而是已经地动山摇,冷漠下的那份温柔已经有人将它采摘,嘴在硬还是输了心。
东方少心领神会,很淡定从杍杭身旁走过,暗中冷不防用左肘狠狠撞在杍杭的肋骨,若无其事的径直迈过去,弄得杍杭龇牙咧嘴的碰不得揉不得,食指点动着说不出话。
怪也只能怪自己看破又被识破,干嘛解读东方少啊,惨遭毒肘,稍有舒缓,杍杭笃定道;‘‘好你个东方少,你输啦,拿我的倒霉掩饰你那意乱的心而已’’,急忙收住口,还真得好好缓一缓,是真疼。
由于夏凤舒一人陪护,远在异国,遇突发状况,惊恐万分,在电话中一时情急,一味的哭又没说清楚,一阵悸历攻心让莫忆昨晕了过去。
‘‘吓死我啦,那个瞬间天都塌下来啦’’
苏醒后的莫忆昨知道了详情,爸爸的生命已转危为安,重重卸口惊气,破涕为笑悬着的心暂时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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