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震得人又是耳膜发疼,拓跋坚野心中暗暗一惊,
“此子好强的臂力!”
他在西夏众将之中自负臂力过人,排上第二,便无人敢排第一,没想到这素来柔弱的汉人里头也有这般勇武的汉子,一刀砍来竟能震得他虎口发麻,南人之中此子臂力乃是他所遇第一人!
这厢一轮交阵,两马交错,错身而过,燕岐晟回手一记刀柄直捅那拓跋坚野腰眼儿,拓跋坚野早防了他有此一招,却是左手金瓜锤下挡,
“当……”
又是一声,两人再过一招,只拓跋坚野防得了人,没有防到马,没想到花里斑竟趁着错身之时,突然后腿一蹬来了一个半空后踹。
这一踹正正踹在拓跋坚野胯下马儿的马股之上,
“嘶……”
那马儿挨了一下,立时稀溜溜一声长嘶,歪着屁股便往前头跑去。
拓跋坚野见状忙靳马缰,只那马儿实在太疼,扭头歪着屁股向前跑了老远,这才停了下来。后头压阵的亲兵见状,忙牵了一匹备用的马儿,狂奔过来将自家都统领的座骑换下。
这拓跋坚野本就身壮体重,再加上左右手的金瓜锤一个便有九十八斤,在沙场上与人对阵之时极耗马力,因而每每出征必要多备几匹坐骑,这厢受伤了一匹,便又换另一匹。
燕岐晟在这处瞧得分明,却是嘿嘿一笑,伏下身在花里斑的耳边轻声道,
“今儿这一战还要靠你立功才是!”
花里斑听着打了一个响鼻却是往旁走了两步,一副很是不愿的样儿,燕岐晟一挑眉,
“哟!花爷如今长脾气了,说吧……您这是要夜里加料,还是四两麦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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