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完全练成。你二人若能在三年之内,学会‘云梦登台’心诀,‘无定掌法’招式,再多些江湖伎俩,就可以安心行走天下了。”
白雪儿想象自己将来身穿白衣,手持青剑,牵一匹白马,身边伴一温柔体贴、武功高强的英俊公子,行走于青山绿水,白云苍雾之间,随手施展仙梦招式,不禁满脸傻笑。陈若水知道自己难以长久相伴形骸,于是潜心思索,不停向形骸请教其中的奥妙。
形骸暗暗叹息“白雪儿比陈若水聪明,可聪明反被聪明误。修炼之道,讲究明镜止水,若白雪儿不收敛心思,将来成就及不上这陈若水。”他有些想也收留这陈若水,但独自一人惯了,更不想再多加负担,而且他已有言在先,不想反悔。
他心想“形骸啊形骸,当年你一念之仁,收留了缘会,被她害得如此之惨,难道还不吸取教训?又怎能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收留来路不明的少女?”
或许他想弥补那遗憾,或许他想找回曾经热忱开朗的自己,或许他想对这世道恢复信任、驱散心底的阴霾,但他却告诫自己说“那一切都不过是愚昧,现在你才领悟了道,擦亮了眼,明白了真相,认定了仇人。”
他一句一句向陈若水解释功夫,极为详尽耐心,白雪儿见两人紧密,赶紧加入进来,与陈若水共同发问。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那边烛九与侯亿耳也传功完毕,侯亿耳道“咱们就在塔中睡下好了,明早就出发。”
来到塔内顶楼,陈若水脱下衣物,四处擦拭,以免众人衣衫沾灰,形骸对白雪儿道“你也去帮你姐姐。”
白雪儿嗔道“我是你徒儿,姐姐不是,你为何总偏向姐姐?”
形骸道“我是青云侯,你不是,你为何不听我号令?”
白雪儿做了个鬼脸,噘着嘴,找一块抹布,与陈若水一同劳作。杰马宗、侯亿耳找些干草做成铺盖,姐妹二人共睡一铺,烛九、杰马宗分别独睡一铺,形骸安坐暗中,闭目养神,侯亿耳则望着窗外,取葫芦喝酒。
咚咚,咚咚。
白雪儿听见屋外有诡异混乱的鼓声,她吓了一跳,翻身站起,不记得自己曾经入睡,也不觉得自己已经醒来。她见陈若水在她身边,形骸、侯亿耳、烛九、杰马宗全都不见了。
陈若水也很是惊慌,白雪儿问道“姐姐,这里这里是哪儿?”
陈若水摇头道“我也我也不知道”
屋子里有个窗口,屋外夜色正浓,火光明亮,她们透过窗口,朝外望去。
白雪儿心中一痛,见到一圈人正围在一块儿跳舞,其中有不穿衣物的女人,有不穿衣物的男人,祭坛上躺着个染血的男人,面目好生熟悉。那人是谁?白雪儿却想不起来。
陈若水则看见一个少女,那少女一身大红衣衫,脸上化着最美的妆,低着头默默哭泣。少女身边的人是少女的父亲,他说“这丫头若能换得那邪神兽臣服,青阳神一欢喜,定有重赏赐下。”那少女是谁?陈若水也想不起来。
跳舞的人儿大声欢笑,祭坛上的男人吐血喊道“放过我的孩儿,放过我的孩儿!”
少女的父亲拍了拍少女的肩,走来许多汉子,那些汉子将少女抬起,放到轿子上。
两人皆感恐惧入骨,却又怒不可遏,白雪儿大叫一声,冲了出去,陈若水含泪咬牙,跃出窗口。
那围成圈的恶人们举起刀,一半迎着白雪儿,一半宰杀那男人,白雪儿身子很冷,她自知绝不是邪徒们的对手,她非但救不了人,更会被他们捉住,遭受无穷无尽的折磨。
她很快输了,被他们摁倒,一个高壮汉子迎面走来,咧嘴而笑,道“小美人儿,要不要我赎你出来?你为何不从我?还不快些让我快活?”
他吻白雪儿的嘴,白雪儿惊恐万状,忽然间,她拍出一掌,掌力将那恶人的脑袋拍成肉泥。白雪儿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