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关心一下被我杀掉的你的同僚么?”
“为什么要去关心?他们的死与我何干?”莫释说,“虎巳的人,不存在同司间的怜悯与合作。猛虎,都是形单影只的……”
“我该庆幸你此时没有对我出手么?”老者微笑。
“如果能够杀掉你,我不会吝惜手里的刀。”
“我会等待那天的到来的。年幼的小兽成长为猛虎,杀掉老的快要死的雄狮。”老者虚浮的鼓掌,话锋猛地一转,“不要插手烈逊的事情,明白么?我的好徒儿……”
莫释皱眉,“什么意思?”
“是我说的不够明白,还是你的理解有差?”
“我只做于广皿有利的事。”
“广皿交给你的任务,在我看来,仅仅是确保武役的情报与反骨的狼顾罢了。”
“但那不局限于烈逊。”
“这当然可以,但愿你能够成功。”老者举杯。
莫释同样举杯,眼底流转黯然,“先担心你自己吧,老东西。”
“弟子,果然还是自己教出来的好啊。”老者一口灌下烈酒,浑身燥热。他盯着桌子对面的莫释,“而我这新徒孙,可没你这么好养啊……”
“我再说一遍,我只做有利于广皿的事。如果你的动作触犯了我的信条,那么,我会杀了你……明白么?”
“当然。”老者点头,“如果你可以做得到的话。”
他霍地站起了身,大袖里猛地振出一方雕饰着灼凤的金丝方匣,他将方匣放在莫释面前,眼神意味深长,“拿着它……它会有用的,相信我。”
没等莫释说话,老者重新披上了大氅,将刀鞘安置在腰后,扯起雍染就朝酒肆外走了。
“狼顾的燕易屠,盯紧他。”不响的声音最后从门外传来,“记住,愚者终究迷而不返。”
莫释一僵,手里倒着的酒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