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一牲口,只会口吐驴言,人话?
那玩意它不会。
曹满默不作声的听着,脸色很是复杂,惊愕,害怕,慌乱,愤怒
“虎爷,我真的是撞煞了吗?”
“你说呢?”段虎喝了口酒,身旁阿亮驴瞪曹满,等着听信儿。
曹满叹口气,内疚的说道:“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还好有虎爷你在,否则阿妹要是出了意外”
说到这,曹满一阵的后怕,不只是他,段虎同样有些后怕,如果当时晚来一步,后果将不堪设想。
阿亮气恼的打一鼻响,自打段虎开始讲述经过,它就竖着俩驴耳听着,仔细的听着,可听到最后,除了几个含糊其辞的糙词,它所有英勇的事迹都被一笔带过,比陪衬还不如。
等曹满开了口,阿亮在想,亮哥这身伤势都是你弄出来的,起码也该致歉一声吧?
可是呢?
啥都没有,比个屁都不如,好歹放屁还带响儿,它呢?闷屁臭人,谁都嫌弃。
啊哦!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阿亮扯吼叫唤一声,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下一刻,段虎抬手一挥,阿亮脑袋一偏,疼得驴水直冒,还被虎千斤不高兴的拉到了一边,低低训斥几句。
阿亮
当牲口好欺负是不?
亮哥不服,亮哥
似乎察觉到了段虎犀利的目光,阿亮缩脖,转身去遛弯。
没了阿亮的打扰,段虎继续说道“耗子,你再仔细想想,当时有没有遇到什么蹊跷的地方?”
曹满摇头,“我真想不起来了。”
段虎皱眉,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曹满撞煞这件事很诡异也很意外,而且这件事还是在他里外检查无误的情况下发生的,对此,段虎感到十分的费解。
看着篝火中攒动着的火苗,段虎又想到了虎千斤提起的惨案,现在看来,走货的几个苗族小伙同样是因为撞煞而遇的难,至于后来虎千斤阿爹以及那些寨子里的那些猎人,遇险的原因也在于此。
凭着多年的经验判断,段虎断定隐藏在荒庙里的阴煞一定十分邪恶,否则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完控制人的思想,把活生生的一个人变成嗜血凶残的怪物。
思考中,段虎的沉默使得气氛也冷清了下来,一时间,破殿中除了撒气遛弯的阿亮哒哒着蹄子走了个欢,曹满和虎千斤都沉默不语。
“阿妹,腌猪肉呢?”沉默不是曹满的性格,很快他找到了新的乐子。
“啧啧,你这手艺真是嘛没话说,香味十足。”看着虎千斤腌制的猪肉,曹满一个劲儿的夸着。
虎千斤嫣然一笑,“其实我们寨子里的人谁都会这些手艺,每当有新鲜的野味或是自己家宰了牲口,当顿吃不完的必须要腌制起来”
“牛肉腌成干巴,猪肉做成火腿腊肉或是挂在灶房的火头上用烟熏,时间一长变成了烟熏肉,味道也十分的好吃,还有腊肠血肠泡肝这些都特别好吃。”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从祖辈传下来的手艺,对我们这些贫苦的老百姓来说,想吃到点肉还真不容易。”
虎千斤的话透着一股子朴实纯真的气息,就像她说的那样,正是因为祖祖辈辈的勤劳和汗水,才会凝聚成为宝贵的智慧,让他们能够在艰苦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这些话以往听在曹满的耳朵里就跟透明的空气一样,那时的他锦衣华服顿顿山珍海味,虽然不能说是大富大贵,但是有常家撑腰,小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现在不同,再度恢复身份的他,没了以往的骄纵和轻狂,有的只是谦卑的心情和感受。
一时间曹满感慨良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阿亮,几个意思?”
好好的感触被不识趣的阿亮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