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看着对他又拱又蹭的驴子,曹满脸子发冷。
“咯咯,耗子哥,我看阿亮是喜欢上你了。”
曹满嘴角一抽,做人要不要做得这么失败?
何况,自个儿一纯爷们,又不是牲口,更不是母驴,被头公驴子喜欢上了
尼玛,老子是人,不是兔儿爷!
不玩搓球那一套!
嘚儿,噗!
鼻响带着热风灌进曹满的耳朵眼里,顷刻间鸡皮疙瘩露头乱窜。
曹满怒起心头,抬巴掌就是一下,不算重,却把驴子给打懵了。
咋回事?
亮哥委曲求的献殷勤,无非是想蹭个软枕头靠一下,至于上来就是一巴掌吗?
小胖砣,耗子!
欺驴太甚,干!
阿亮怒了,驴火说来就来,要不是虎千斤在中间拦着,俩货非打在一起不可。
架没打成,但曹满阿亮一个不服一个。
阿亮眯着驴眼,耗子,亮哥的驴眼贼亮,盯着你呢!
曹满双眼溜圆,你给老子等着,盯不死你!
虎千斤很是无奈,看着一对犟货怼眼,是该担心呢,还是该担心呢?
好复杂哦!
怼了半晌,曹满败下阵来,他终于知道了,牲口可以长时间不眨眼,跟牲口怼眼,那是自找没趣。
回到段虎身旁,见对方还在沉思,曹满吧唧了两下嘴巴小声问道:“虎爷,好半天的时间了,你想到什么了没有?”
“有点眉目,但不太确定。”
段虎拍了拍曹满的肩膀说道,“走,带我去看看你出事的地方,免得在这连驴子驴子都瞧不起你。”
曹满气噗,要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黑脸,你坏蛋,专戳人家的痛处。
出了破殿,曹满东张西望,摩挲着下巴一脸的茫然。
“干啥呢?”
“呃,我好像忘记地方了。”曹满难为情的说道。
段虎气不打一处来,“我去,撇条的地儿都忘了?”
曹满一阵恶寒,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糙?
忘了,斯文话他听不懂,还是糙话好,尽管有些不堪入耳,但是直白明了,一听就懂。
“你再好好想想,是在哪块地儿拉的屎?”段虎催问道。
“好像不是拉屎,只是解小手。”曹满弱弱的回道。
“管你撇条放水,还是放屁打嗝,虎爷要的是位置,其他少说!”段虎来了火气。
得,自讨苦吃
曹满识趣的闭了嘴。
月色淡淡,月光柔柔,胧胧夜色,曹满踮脚,踮了个利索。
“人抖财薄,树抖叶落,找到地方了没有?”段虎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好像记起来了点儿”
“哪儿?”
曹满一指正前方,段虎放眼看去,是一处被青藤爬满的圆形香炉,香炉非铜非铁,而是用汉白玉打造而成的,看石面上斑驳的污痕和一条条细小的裂纹,早已荒废了不知多年的岁月。
“你没记错?”
段虎问了一声,这个香炉他检查过,除了满是沧桑又破又旧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曹满眯眼认真的打量了好一会儿,最后肯定的说道:“没记错,就是这儿,记得当时阿妹不准我在大殿方便,说什么会亵渎神佛,当时我憋得慌,于是一路小跑,正好发现这个香炉,又高又大还遮风,于是便”
“喂!虎爷,还没讲完呢?”
曹满的啰嗦话,多一句段虎都不想听,他就想着上前再彻底的检查一下,看是否遗漏了什么。
谁知才走了几步,曹满追了上来,“虎爷,我就问你一件事,是不是在佛祖的堂口随意方便,真的会遭到报应?否则我怎么会撞煞呢?”
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