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之拉着她的手,眼里装满了虔诚,她是唯一的神、唯一的信仰!
“自然”,她没有犹豫,坚决而又肯定,眼角弯弯的,“因为你是行之哥哥。”
她的行之哥哥,也是她的神,她唯一的信仰。
因为相信所以热爱,因为热爱所以相信。
后者比前者多出的,叫做偏爱。
陆行之把她抱起来,抱到餐桌上,两个人差不多高,“忆忆,我觉得我前世一定积了很多福。”
他把手放在她的胯上,眼睛里充满了虔诚,“以后我要做很多很多好事,这样下辈子我才能遇到你。”
“你想买断我吗?”
他抓住一个奇奇怪怪的重点,“你还想被谁买断!”
以前就发现陆行之特别较真,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忆忆,我不许你喜欢别的男人”,陆行之又哄又骗,声音温柔的要命,“他们没我好的,没我长得好看,也没我喜欢你,你要记得我是世界上最喜欢你的人。”
如果所有的洗脑都像他这样,雇主应该会哭死。
韩以忆捧住他的脸,轻轻蹭了蹭,“万一不是呢?”
他附身凑近,堵住她的嘴,接了吻后还是不放开她,唇瓣贴着她的脸,“会是的。”
声音又沙又哑,尾调微微上扬,陆行之像求宠的妃子,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的狐媚。
韩以忆红着脸,眼眸泛潮,“陆行之,我不会喜欢别人。”
“还不够”,一句轻飘飘的保证,他还不安心,“你亲亲我。”
韩以忆察觉到,他最近索吻的频率越来越高,一次比一次不满足。
陆行之眼睛里是漫天秋色,落叶纷飞的景,醉人的香醇。
他不急,漫不经心的,“你亲亲我。”
韩以忆眼睫毛颤了颤,红着脸把嘴凑过去……
第二日,窗外飘起了蒙蒙细雨,落在青色石板路上,像极晕染开的水墨画。
韩以忆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子,她刚买完菜回来,白色卫衣沾了雨点,潮潮的。
“我知道了,先这样说”,陆行之把手机放起来,移步到门口,“回来了。”
韩以忆应了一声,提着竹篮子进来,“你先拿去厨房。”
她低头,把帽子摘下来,金色长发似风中飘扬的柳絮,垂肩而下,“我去换件衣服。”
“忆忆,下午我要去一趟公馆”,陆行之怕她担心,说的很详细,“去谈合作的事,莫齐也会陪我去,大概五点左右就会回来。”
韩以忆把头发挽起来,“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