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司柏:“……”
“哼。”男人缓缓勾起唇角,捏住她的小下巴,“你这个伴字可大有讲究啊,男女若为伴,可就是夫妻了,你说勉强,可本君是否说过,嫌你胖?
“又对我……动手动脚……!”后面什么话白祀根本没听清,触碰的那一刻,如同开启了某个开关,夹在心里的暗示当即炸了,左臂烈光爆闪,反射性凝出一道剑光,唰地劈了出去!
司柏早提着一丝防备,见剑光劈来,当即一侧身闪开。
院内洒扫累了的两个小丫鬟,正躲在廊庑拐处捶腰揉腿,司府规矩还算宽松,她们正打算偷会儿懒,聊聊天,可屁股刚粘上栏杆,正房处嘭地剧震,摇晃了几下,然后一阵噼里啪啦,两人噌地起身,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瓦就滋道,瓦就滋道,这白家姑娘一来,铁定会拆家,果然被瓦说中了,吓死个人儿。”
“哎呦呼,吓死了吓死了,幸亏闪得远,太可怕了,比俺老家那串娃子拆家还准~”
“瓦滴娘,可不是,简滋吓死人了,对了,窜娃子是啥?”
“哦,家里的杂毛狗。”
“嘘,小点声,不过真是要命嚓。”
“可不似?咳,可不是,幸亏咱们不是屋内伺候的。”
“蘅浅姐姐本来就胆小,还被派来啧儿,真惨!”
……
“咳咳咳咳……”司柏挥袖扇着两人周遭灰尘,“白祀啊,本君知你眼不可见,心情难免阴郁暴躁,但不是你屡次拆本君府邸的理由。”
“你你你……你果然知晓!”
“什么叫我果然知晓?我以为你知晓我知晓。”
“我哪知你知晓知不知晓?”
“梧桐木心不想要了?”
白祀下意识捂住嘴巴,可一想又不对劲,“还什么梧桐木心,小女子都碎片了,指不定在这的是哪一片呢,那东西还要来何用?”
“你——说——的?”
白祀张了张嘴,忽然有些犹疑,刚才,她好像听见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个空荡荡的黑色地狱……对,空荡荡的,……他说她屡次拆司府,难道现在她在司府?她没死?
“我…没死?”还有,刚才她是怎么……
“你大概是…饿的神志不清了……”司柏拍了拍她咕咕叫的肚子,“不过,既然这屋子又被你拆了一次,那这帐也需再起一笔了,上次的也有些太轻了,你没长记性。”
突然谈到关于钱的问题,白祀面色一正,坐起身恭谨一礼,“司大人,不要告诉小女子,我又是擅自从天而降来您府上借宿了。”除非,那难缠的垂云之主又冒出来捣乱了。
“若不是,这账有一部分就是您的责任了。”
男人勾唇,声音沉甸甸压下来,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既是谈判,就不是谁的一言堂,本君时间充裕,能与你好好的谈,一会儿记得洗澡,蘅浅,传午膳。”
“诺……诺!”躲在外间,被那剑芒灼刺,仍惊魂未定的大丫鬟连忙应声,拍了拍小脸,将掉地的编绳放到桌上,身形一闪消失。
不一会儿,四菜一汤端了上来,蘅浅端臂而入,垂首默默环视一圈屋内,看了眼堂间被摧残的桌椅,来到司柏跟前,湿润的小鹿眼上抬,小声询问,“大人,要在这里……”
“无妨。”
蘅浅朝后招招手,立即有几人进来,快速收拾一番,崭新木桌椅抬进来,擦拭干净,饭菜利落摆好,众丫鬟仆人告退。
白祀闻着饭菜香味,忍不住下了床。
刚座下拿起筷子,一声“表姐~”让她望向声来处。
“阿璇~”
“噗,咳咳咳咳……”司柏被口水呛了一下。
“你醒了,姐姐~”李子璇小跑着进来,跟在一旁的南露表情复杂,昨日的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