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便止住哭声不再言语。玉曼荷道:“余执事,此事出在浣衣处,浣衣处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干系。若有意隐瞒,败露之时平添罪名。不若与内事院如实禀报。此事内事院也有督察之职,我们两处可是休戚与共。”
玉曼荷言外之意此事应紧紧依傍内事院。若内事院坐视不理,也坐实了失察之过。余执事缓缓点头:“玉奴言之有理。”
玉曼荷又道:“上事院绣房姑娘们技艺精湛,余执事可向内事院提出补救之法,看绣房有无可做金线收口技法之绣娘。若能恢复如初,此事便可安然无恙。”
“好,就依你所言。”余执事不敢耽搁,即刻带着衣服起身去了内事院。众人听玉曼荷刚才一席话,条理分明,镇定自若,皆佩服的五体投地。
只有小蝶,暗自以为玉曼荷就是为了报复。她怕余张二人商议之后把她推出去承担全部责任,自己必死无疑,便慌慌张张去求姜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