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宿居之处,而是去了后山,好生照料这入定顿悟的公羊穿水,另外也要询问一番,后山青木陵之中那一位心腹可否知道些什么!
青木陵前,公羊玉轻轻唤“马前辈,马前辈,马宝过”
青木宗,另外一处,一夜剑阁。
从马悄摸入了屋子,屋子之中一如平常,寂寥的很,腰别芦苇一剑的这位扫视一眼,门窗紧闭,一手拨出暗格,眸子明亮,缓缓入了其中。
不过三息。
从马满面惊容,仓惶而出,高拜深鞠“剑灵剑灵前辈,从马愚笨,时至今日才是领会了一夜剑道的深意,而前辈却迎春剑道恐怕天下失传,从马不孝!”
说罢,磕头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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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宗最是可笑,虞山吴气呼呼的回宗,举宗上下彻查此事,与青木宗如出一辙,也是“杀鸡取卵”的手段,不过这厮却是惊奇山前的那位君莫笑少年铁锅里的牛蛙,呢喃“这玩意当真如此美味?”虞山吴之所以能说出这般“没心没肺”的话来是有依据的,青山宗的好物件可都是不在青山宗里,而是在那悬崖峭壁的云海深处,况且自家的爹爹没有言语,慌个甚?
虞信然压根不抛头露面,方入猪肉山已是翩然没了踪影,往高耸入云的那一间茅草屋子去了。虞山吴疑心重,虽然知晓无大碍,依旧还是行去了云深处的洞天。不过一眼,虞山吴啧舌,此处珍藏了多年的青山宗底蕴一扫而空,一扫而空是指四五纹的丹,至于下九流乃至下六流的武技或是兵刃却是一件不动。
虞山吴心思缜密且心性了得,瞧他理好思绪,稍稍有些担惊受怕的寻到了虞信然的茅草屋子,扣门“爹爹,青山宗来人了!”
茅草屋子里迟迟传出一声“何人?”
“盗贼!”
虞信然并未开门,而是轻问“盗贼?”
“洞天福地里的青山宗底蕴一扫而空,不是盗贼是什么?”
虞信然依旧是满不在乎,“估摸着青木宗。”
一语惊醒梦中人。
虞信然听了虞信然的话后,越发的认为此言有理,定是这楼三千借青山宗无人的时候来此偷袭了一番,而门外那位干锅牛蛙的少年一定是个引子。
“山吴来此刻意询问爹爹的住处是否安然?”
虞山吴嗤笑“岂止安然无恙,甚妙!再有数日,待老夫再出关之际,就是这青木宗与青水宗胆寒的时日!”
虞山吴磕头“爹爹,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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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笑话,青山宗这位老祖竟将这罪过怪罪到了青木宗的头上。而远在千里的青木宗又何不是这样的猜测,自打离人简将这青木塔之后的亏损给告知了公羊玉后,后者的脸色才是精彩,若不是顾及公羊穿水在此,恐怕都要当即将这一座山头给夷为平地以泄心头之恨,瞧她手指紧握,白甲入肉,睚眦欲裂“好个青山宗,趁人之需。”
其实这青山宗与青木宗为何会不约而同的怀疑到了对方的头上?这并不难解释,起初离人简早有疑惑,怀疑这楼三千邀去灵璧小镇共论杀人的事儿,可楼三千却是迟迟不现身,故而不论是青山宗或是青木宗都曾怀疑这入宗的盗贼是否是楼三千,可这个念头不过一息就否了,为何呐?楼三千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来绕着弯子报复?凭借楼三千的本事以及手段,稍微动上一根手指就可荡平两宗,才不会弃简从繁的来宗大闹一番!
故而,两宗恩怨更深一寸。
由此可以瞧出徐秋的手段多么的老辣,何为城府,这便是城府。不费吹灰之力,将青山宗与青木宗的底蕴给洗劫一番,而又不动声色的挑拨离间,两宗恨意更浓,想必虞山吴若是大发雷霆,讨伐这青木宗的时候,满宗的修士定是一呼百应,就连举剑的手都是多使几分力道,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