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水宗学本事去!”
青水宗,学本事!
于徐秋而言,当真指望这两位姑娘能学出甚本事,有个落脚之地罢了,也好叫这顾辞舟对这十年如一日的朝夕有个期许,有个盼头。
顾辞舟姑娘善解人意,晓得徐秋与这小业的善意,当即轻轻动筷,夹起一片鱼肉,徐秋则是贴心的为其取了一片杏鲍菇包裹在顾辞舟一片鱼肉上,自然,徐秋是没有动筷子。顾辞舟虽然平日里是个千金小姐,不过这等吃法还从没遇见过,于是乎,抬眼瞧了一眼正面带笑意的徐秋,轻轻含在了口中。小业翘首以盼,徐秋如是,再瞧顾辞舟的时候,她的面色已是大变,难以置信的凝视徐秋良久,细嚼慢咽,“怎么会这般的美味,这做法从何学来。”
如果说动筷时候的顾辞舟是为了给这眼前的两位吃下一粒定心丸,示意自身无碍,而此间说话的顾辞舟可是当真错愕,再次端详眼前这位清秀少年的时候,恐怕想的就不是这么简单了,眼前这少年好似宝藏,总能在不经意的时候冒出光芒,例如,写的一手好字,例如,精通音律诗词,再例如,一手好厨艺。
姑娘身旁的小业不用招呼,自顾自的大快朵颐,再瞧其脸色可谓是比这顾辞舟还要精彩多分,羊角辫的姑娘只恨生了一张嘴,忙不择口,一筷接着一筷子,不忘称赞徐秋的手艺了得。
杏鲍菇烤鱼吃的是干干净净,应当是顾辞舟这两日来胃口不好,眼下遇见了这等新鲜物,也是吃下了不少,估摸着得有一条鱼,而小业向来胃口大好,一人收拾了两条。至于徐秋么,光是在一旁说这青水宗里的奇闻异事了,回过神的时候,三条鳊花已是空空如也。
徐秋瞧了一眼天色,正是南风轻柔,白云朵朵,天凉好个秋。
少年腰间青石剑鞘陡出,送这三位腾云去。
“徐秋道友,方才听你言语这青水宗里还有偷女子衣裳的采花贼,可是当真?”徐秋听后一笑“怎么,怕了?”小业嘀咕一声,挺直了胸膛,“才是不怕,要是被我逮到了偷衣裳的采花贼,非要将他的样子给记下来!”顾辞舟轻问“记下来做什么?”小业一指徐秋,信誓旦旦道“小姐,你我两位姑娘随在徐秋道友身后入了青水宗,怎么也算是徐秋的人了,旁人欺负了咱,徐秋道友定是会为我俩讨回公道的!”
“算是徐秋的人?”这话听在了徐秋的耳中,格外的别扭,较易将这意思给曲解了,徐秋忙道“一派胡言,怎么能成了徐某人的人,这话若是在青水宗说出了口可是要引起轩然大波的,毕竟徐某人的名号可是在青水宗里如日中天呐。”
小业嘟囔“哼!就知晓你与那些好色之徒是一路货色,定是在青水宗里还有旁的姘头。”
“小业,休要取笑。”顾辞舟说这话的时候是轻带笑意。
徐秋没有搭话,而是在途径一处闹市的时候,招呼两位姑娘等候一番,只身一人下了去。
不多之时,徐秋已是手提两串冰糖葫芦与一捧红豆回了来,两位姑娘一人一串,至于红豆么却是收进了袖口。徐秋这是怕小业这张碎碎叨叨的嘴呐,到了青水宗中会胡乱说一通。
“其实,徐某人也是初入青水宗不久,曾在青水宗里得遇两位姑娘的的照料,是姐妹。此番下山,有交代说是喜吃这冰糖葫芦,差我带上一些。”
顾辞舟听后立马将手里攥紧的一串给让了出来,瞧了一眼小业,七个山楂的冰糖葫芦只剩下了一个竹签,顾辞舟轻声“下去再买一些吧。”徐秋听后斜视正小舌舔唇的小业一笑,“无妨,这就是买来给你俩的,先前黑水集的途中留了两串,够了。”
徐秋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呐。
《瓶梅》之中有记载,世间万物,甚物坏了都有回头路,唯独这女子心没有回头路可走,尤其是这不经人事的盈盈少女,伤之难再盈满,简而言之,好似一杯酒,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