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特地为这些姑娘一人准备了一盏灯笼,但凡前来献殷勤的男子可入眼,只需将这灯笼里的灯芯给点染,若是不合意,吹灭了灯就是。
“这位姑娘,我名为三德子,西山有两间屋子,目前有三纹丹两枚,对姑娘倾慕已久,不知姑娘瞧我如何?”
“啪嗒!”
烛火熄灭。
徐秋嗤笑。
徐秋瞧了一眼这满山有条不紊的姻缘搭线,嘴角上扬了微妙的弧度,悄摸一句:“区区青木宗,不过尔尔。”
说罢,徐秋停步青木殿前,不入门呼道:“公羊玉,从今往后,青木宗隔三差五老妇就是抽身前来瞧上一瞧,毕竟老妇在这山下还有不少青楼要去照顾,那些卖身的姑娘们呐,贱兮兮的很,稍微老妇不在片刻,就要背地里偷人,钱财都不收上一厘。”
半倚藤木椅上的公羊玉,长叹息许久,皱眉可盛水,许久才是轻声道:“青木宗,从何时起,这般了。”
徐秋扬长而去,时候耽误不得,眼下仅是收拾了青木宗而已,青山宗那喜猪头肉的老儿可还没能收拾,以及江畔西楼那位狗日的还未去问罪。
青石剑鞘踏身下,疾往青山宗而去。
至于青木宗,徐秋手里是有这王鹭与马宝过,可以牵制住公羊玉,而青山宗却是没有什么妙计,鸿蒙紫气里的手段还不到时候,虞信然的本事也不是如今的徐秋可以接下。听闻青水宗小辈有言,昨日就是这虞山吴提剑青水宗,大言不惭要将这青水宗荡为平地,既然如此,文的来不得,那便此番入山,好生的杀一番就是。
入了猪头山,徐秋已是青石剑鞘提在手中,以那日小道士的相貌,不论遇见了什么人都是一剑了结,一路往山去,龙象兼顾搬山之力,委实了得,一骑当千,将这青山宗门生给杀的措手不及,虽然都是一些喽啰,但是解气呐。
惹的虞山吴勃然色变,听闻了那日上山谈及运道那位小道士正处门外的时候,两眉粗弯,提上了一柄阔剑就是踏门而出。三步行至徐秋身前,瞧了一眼这满山修士死伤无数,连一句盘问的话都无,一剑问候徐秋,呼哧上前来。
徐秋如今虽是乘风境,可是应对起这反返璞上游的虞山吴可是半点胜算都无。徐秋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打不得,跑还能跑不得么?青木宗不传之身法,缩地成寸,施展的是淋漓尽致。虞山吴连出了百十剑有余,却是连徐秋的身子都不曾摸到,错愕叱骂:“青木宗,缩地成寸术,你从何而来?”
小道士摆弄一番月牙冠,冷哼:“与你无关。”
虞山吴一筹莫展,小道士身子委实是踪迹难测,说来也是古怪,哪怕是这身法在身,虞山吴凭这返璞上游的境要杀这乘风一位小道应是手到擒来,眼下却是如此之难,就犹如泥水凼里捉一一寸长的泥鳅一般,拿捏不住。关键是这位小道士出言不逊,当着满宗门生的面儿将这虞山吴说的一无是处,更是将这青山宗比作了一碟猪头肉,虞山吴乃是一筷子一筷子将这青山宗的运道给吃下了肚。
“青山宗道友,可否隐隐觉这天地清辉看似葱郁的很,可修行之时却又是欠缺了几分?”
虞山吴一听此话,二话不说,脊背一寒,手中阔剑再是难忍,呼道:“一介小道士罢了,竟敢口出胡言,今日虞某人再不将你杀了,青山宗颜面何存?”
虞山吴一句之后,是手提阔剑,调转了一头,竟将此剑给活生生的一口吞下了肚,剑柄都是不剩下,约莫三息之后,哪里还有半点虞山吴的模样,少年眼前分明是一位身大若山,吞云吐雾一位庞然大物,若是仔细掂量一番,眉宇之间还有几分虞山吴的模样。
容不得徐秋错愕不解,虞山吴已是盘山一指点来,惊为天人,微不足道的一指而已,眼下却犹如横穿了千里而来的一支千尺穿云箭,熠熠生辉,好似窗前白马,哪怕缩地成寸此间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