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当即猛喝,有如隔窗闷雷,“徐某人有三不做,一不端茶递水,二不叠衣铺被,三不点头曲腰。自认为男儿要有男儿的气节,沏茶送水乃是丫鬟或是内人所做之事,难不成贵为木道友背后还有这辛酸一面么,替人端茶送水,一沏就是数年?”
“你、你,徐道友是瞧不起为阁主沏茶么?”
徐秋玩味一笑,“江湖郎中,徐某人,沏茶不过为了养人,并非名利。倘若这圣贤阁是个名利之处,那么在下定是不会踏入半寸,就此下山!”
一番话是气吞山河,真有了当年五柳先生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气概!
木知天锁眉:“江湖郎中,徐道友何时成了这江湖郎中?”
徐秋眨了眨眼,瞥了瞥圣贤山,“敢情方才说了半天,酒水不可下肚,生凉不可下咽,这话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说谁是狗?”
“谁搭腔就是说谁喽。”
名门望族的公子究竟善恶如何姑且不谈,这城府可是比这山野村夫深上不少,木知天不失气度,调稳了内息,不与徐秋一般见识,笑问:“如此说来,阁主症结何处?”
徐秋佯装出一副错愕至极的模样:“天老爷,这话能当面儿说出口么?难不成木道友这还听不出阁主为何身子不适么。”
可再是如何心性了得之人也是难以招架得住徐秋这般碎碎叨叨的嘴,木知天干脆问道:“三跪,作数否?”
正把玩鹅毛扇的徐秋闻言狡黠一笑,“恭敬不如从命呐,作数,作数。”
————————————————
楼三千啧啧称赞,“好小子,巧舌如簧,有这本事去青楼恐怕女子要倒贴钱财!”
段三郎不解:“楼前辈,此言怎讲?”
楼三千老脸一红,“问鳖三,它知根知底。”
鳖三破骂:“楼老儿,你娘个腿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