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腰。
再唤她时,什么指责什么怒气什么脾气什么傲气什么强势……总之,瞬间便全化了,化为了温水。
岑隐此时心也实在无力又无奈他能怎么办?他真的控制不住!别说现在,其实时非晚在门口抱他时的一刻,他便已经觉他彻底化开了。
“世子……”时非晚却在这时仰起了头来。
“嗯。”岑隐忙应。
“此随世子来吉州,便当是我为世子送一程行。今夜,便当是我为世子饯行,好吗?”时非晚柔着声道。
说话时,时非晚一边解起了自己身上的纽扣。
岑隐听到了她说的话,同时也看到了她解衣服的动作,登时,脑中便似炸开了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了时非晚的手腕“晚晚是何意?”
“放在明面上的美人计,世子不是知道吗?”时非晚说。
言落时,她的上衫恰好落下,只剩一件纯色兜衣挂再身上。岑隐双眼发红的瞧着她,时非晚此时又俯下身来,唇贴近他耳侧轻轻碰了下,又道“世子明日依我,今夜我……便什么都可以。”
此言……
实在是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岑隐何等人,哪会听不出时非晚的言外之意来的确是放在明面上的美人计!没有委婉,没有拐弯抹角!
是的!
时非晚直接丢下了一个谈判下来!
岑隐听懂了,然后……
他觉得自己瞬间就快疯了!
不可置信不敢相信的情绪在他眼底瞬间惊起骇浪来,他听懂了,只却还是不大敢相信的问道“晚晚,何意?”
他不大懂那句“今夜便什么都可以”,或者说,是压根儿就不敢相信什么都可以,那么……到底是能可以成怎样?
“世子之前对着一个中药昏迷的人,难道没觉得心有不甘么?”
时非晚又轻声说道。
她的手此刻已经解开了岑隐的衣服,道“世子三日前问我可是厌恶你,三日前我便想回答世子的,自然不会。”
岂止是不讨厌,她分明也是动心的,她又何尝舍得岑隐!
时非晚心中苦涩的想着此时之举,或许有美人计之故,但何尝,又不是她因不舍岑隐,而自愿如此呢?
今日之后若能再回金州,与岑隐,或许真要数年后再见了。
时非晚从来就不反感与岑隐亲密。只不过过去,她的确害怕自己失身,所以不敢过份允他,也不敢主动回应多少引诱岑隐。可现在,她觉得自己反正已经失身了,便也实在不需要顾忌了。而且,还能就此顺道弄来避子汤……
岑隐此时头炸开了似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压根儿不知是被惊喜还是被紧张所致。时非晚压根儿不厌他……岑隐听着这忽如其来的话,除却那一起一伏的胸膛之外,整个人瞬间再次定型成石。
回过神时却还是不大敢相信的问道“晚晚说今夜什么都可以,可是指……”
“世子想要我吗?”
轰……
时非晚轻声新丢下的一句话,瞬间让岑隐失去基本的智商了。他几乎都忘记了时非晚是有条件的。
此时猛地翻身而起,岑隐哪还能想别的事,立马便掌握了主动权的将时非晚覆在了身子下,被子一拉,二人便被裹入了其中……
只,大致是一刻钟过后,被子便再次被掀了开,岑隐一个轻翻,便将时非晚抛得远远的,滚至了床沿边,背对向了她,胸膛仍旧一起一伏的剧烈起伏着。
“爷是个不择手段的,今日应了晚晚,明日也会反悔。”
岑隐深吸了口气,这时忽然说道。
“那世子为何不继续?”时非晚侧身,脸色胀红的看着岑隐的后背“既不择手段,刚刚为何不装作答应我?”
“可晚晚不让。”岑隐无力的道“晚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