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让爷去拿解药。”
“我疲。”时非晚哀怨的回“世子自己吃那药试试,浑身无力,又如何能……”
说罢,身子直接移至了岑隐身后再一次抱上了他“世子,真的很不适,我……
岑隐一个猛地坐了起来,登时下了床去。
时非晚抬眸看向他,只见得岑隐掀开帐帘后便行至了一处柜子前,打开柜子,又打开一处有锁的箱子,那箱子里边,竟……竟全是一些药瓶子。
岑隐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来,又行至时非晚跟前。
只,他却是忽然将药丢进了自己嘴里。
时非晚愣了下,正想问他吃药做什么,却是见岑隐猛地覆下了身来,而后唇贴上她的唇便将一颗药送至了她嘴中。
“……”
这……这难道是解药?
“爷可以给晚晚解药,但去金州,还是绝不可以!”
岑隐这时道“只是报酬,爷还是得要!”
“唔……”
……
也不知大致是过了多久,总之,天由白转黑时,时非晚才从床上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晚晚可恢复气力了?”
岑隐伸手正环着时非晚,低着眸子眸色柔和的正看着她。二人的脸颊此时都胀得通红。
时非晚低着头,竟压根儿也不敢抬头瞧岑隐。羞怯到了极致的模样,这在时非晚脸上绝对还是头一次。
“爷刚才可没将晚晚怎么样,应是恢复了不少。”岑隐笑了下,道。
时非晚不吭声,嘟起嘴来。
岑隐伸手,忽然抚了抚她的嘴。这一动作坐下来,时非晚登时头发丝都红了,一把拉过被子就盖在了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