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
“……”此言落,时非晚登时又坐了起来,扭头看向了云殊“嗯?怪在哪?”
“他怎么不同时进攻东北两面。集合二十万兵马,必然还得从洛州调一些兵回潞州。那么远的路程,蛮子图什么?就图北城门比东城门好打那么一点吗?可那洛州……洛州西城门城墙那么矮,其他城防设施也没有,他就不怕我们发兵进攻洛州西城门,也同样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时非晚眼眸眨了眨,“此言你可对其他人提过?”
“提过啊。但都说我不懂瞎想。便连营长也说我瞎在琢磨。说这会儿,金州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去进攻洛州。我当时问营长为何不能,营长说我傻透了这是什么鬼问题。说是当然不能啦,金州正被人打着,怎么还有心力去攻洛州。
营长还为这事,大训了我一顿。说什么不懂别瞎琢磨战情,会影响队友心绪,还被其他人狠笑了一番。可我还是不懂,为何被进攻的城池,就一定不能发起进攻了?只要我们守将敢,有何不能!”
时非晚听到这眉眼扬了扬,“那依你所言,呼延炅集中兵力进攻北边的目的是什么?”
“我就是猜不到,这几天脑袋都想破了,可又还是感觉他之举怪异。但他集合了二十万兵马南下又是事实。”
云殊挠了挠脑袋,道“此人用兵果然奇异。”
时非晚这时不知怎地来了兴致,忽然站了起来,于云殊一并坐在了他的床板领地,而后,拿出了一张地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