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次,生得貌美如花的,天仙一样。”守兵又答。
元帅将她抓走了?
时非晚眸子垂了下如此说来灵昭郡主还活着,她在呼延炅手中?
倒也有可能。她乃大楚郡主,闲王之女,想来呼延炅不会让人随意动她,抓走后以后没准还能起到很大的威胁作用。
“这么说,她是被元帅关在了潞州州守府了。”时非晚又问。
“这个……”那守兵挠着头道“大抵是的。反正元帅抓走暂时不杀说有用的人,大多都被关外州守府。”
守兵这话一完,时非晚“嗯”了声,扭头转身便立马走开了。
问到了想要的答案,那么她的目的也达到了。既然灵昭郡主不是在储秀楼,那么,她下一个目的地就是州守府了,她得想法子混进州守府将人带出来。
这储秀楼,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不过,司徒姗的房间她还得回去一趟。
她既要趁夜离开储秀楼了,翻墙动武之类的活可不便穿着这身司徒姗的显眼白衣。更重要的是——
那身农妇衣服还留在房内,她得穿走带离,否则留下物件会让北戎人发现允许入城的“农妇”中混有大楚线人。
想着,时非晚很快便又沿着原路返回了。通过翻窗的方式,她没一会儿便又回到了房中。
一回房,时非晚没急着换衣,先是端来了一盆水快速洗干净了脸。
既要重新装扮成农妇,那么她便得重新易个容。
否则一个女子顶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行在外,一是在这潞州被人瞧见容易招麻烦出事。
二是,她出去后寻住所还得联系其他薛晟给她指出的一些大楚线人。而那些线人收到的有关于自己的消息一定是“石狗子是个男人”。那么她去与大楚线人会合,绝不能让他们瞧出自己是个女子来。
所以易容,得先易好。
而易这容,又需要首先将原易过的脸洗净后再重新开始。
于是,这会脸蛋一干净,时非晚立马拿出了化妆易容材料来。只……她正要开始时,门口处,竟在这时忽然地,砸出了“砰”一声撞门响来
砰——
时非晚的手登时一顿。
“七……七皇子……司徒小姐睡着了,您……您怎么晚上来了储秀楼,您……您不能这样……”
敲门声响过之后,紧随其后一名侍女着急又无奈的声音响起。那正是阿宝的声音。
“哼!”门口处一道男声冷应着“出去。”
过后,便是大步走近的脚步声。
“七……七皇子……”
阿宝的声音却还在响着,然男声的主人却继续往内走着。没几步,便行至了里间,大手一掀,一处长帘被他掀起……
那脚步声在这时恰好停下。
接着,他更为清晰的声音在房内传响
“司徒姗,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拦截本王的信!”
是的!
这来人,正是呼延炅!是那阿宝说今晚上会回来,然而回来后本应该往州守府中而去的呼延炅!
是那三更半夜就算回了潞州怎么着也不会这时候来女子闺房中的七皇子!
然而,眼下这个人,确确实实的,就是他!
他身上还穿着冷冰冰的盔甲,他是一回潞州城连州守府都还没回去,便直奔的储秀楼。
而原因,还得从司徒姗说起。
原来呼延炅暗中得知,大楚京都的天成郡主,这个时候竟然给他暗捎了一封信。这可是几乎没有过的罕见事。可那信,却又未至他手里。
他后来得知,是被他未婚妻司徒姗给拦截拿走了!
呼延炅当然不是为了一封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