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潞州。但一回到潞州,他却又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封信。这不,直接就奔来寻司徒姗了。
而他来到这储秀楼司徒姗房里的时间,正是眼下——
此时此刻!
时非晚还未来得及离开的这个当下!
“司徒姗!信呢?怎么,哑了?”
呼延炅是顶着重怒而来的。此时丢下一句后未得到回应又怒道。
同时,他眼底也涌过了一抹讶。
一是因这个时候,他本以为司徒姗会睡着了的。可没想到,她这会竟就坐在梳妆台前。
二是惊讶于这个女人这会儿竟那么安静的继续在那梳妆台前坐着,背脊挺直,背对着他,却是好半晌都没转过身来。而且身上穿的也不是睡觉时应穿的衣服。
似乎,耳侧还系着面纱的系带!
呼延炅此时见到的这人,不是时非晚还能有谁?
千算万算,实算不过天阿啊!
天知道,这会儿,时非晚心底里正奔着多少凌乱的“草”泥马!
总之——她这会儿心情实在复杂的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是何等滋味了!
当然,她心情凌乱归凌乱,正惊愕着归正惊愕着。但这惊愕消化的同时,她反应却还是不算慢。
方才门声响声的第一瞬便给自己戴上了面纱,也收起了那些易容工具。
因为,她很清楚这会儿要离开,已经来不及了!
“司徒姗!说话!”呼延炅又叫了第三声。
“……”时非晚却仍旧沉默,长袖之下则暗暗握紧了匕首。
只这时,她却忽然动了,缓缓的转过了声来,站了起来,眸光落向了那说话人。
“……”呼延炅本要丢下第四声的,只这会,他喉间的话在女子转身的刹那,忽然便卡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