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你还债时,口口声声说什么令弟生病,不知可是遇到麻烦了?”
提及生病的弟弟,杜若的情绪明显就低落了下来,微微低下头,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过,声音嘶哑,显然是负担太重,有些扛不住了。
“我弟弟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需要长年累月地服药休息,才可遏制住病情,我爹和我娘早在我弟弟三岁那一年,为了给他找一味稀有的药引,不幸丧生于荒郊野岭,尸骨无存……”
说着说着,杜若原本低沉的声音,立马夹杂上浓浓的鼻腔。
顾文澜目露安慰,不置一词,杜若继续含泪说道“我爹娘一走,我的那些伯父伯母、爷爷奶奶、小叔这些亲戚,为了私吞临月楼,逼我就范,拿我弟弟的病威胁我将临月楼交给他们。当年,我爹娘怕我姐弟俩孤苦无依,特意到官府留下字据,说是将来一走,临月楼就归我和弟弟所有,他人不得沾染半分。我不肯,但弟弟危在旦夕,他们是不会给我钱的,也只能去央求韩老板,跪了一天两夜,韩老板才勉强同意借我钱,限定时期内归还。”
杜若不知不觉中已满脸泪水,正想擦拭,对面的顾文澜递来手帕,给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轻柔缓慢的动作,不知为何莫名地让杜若的心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