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极力否认。
郑明璃看着她,不发一言。
“小姐落水那一天,奴婢是第一次见大爷。后来小姐好长时间没有醒,大爷经常唤奴婢去询问小姐的情况。之后小姐好转了,大爷就没有唤奴婢过去了。只八月底的时候,大爷又让人唤奴婢过去。那一次,大爷像是喝了许多酒,大爷说他马上要娶亲了,新娘子他不喜欢。他还说了许多别的话。奴婢看大爷实在伤心,便想去安慰他。谁知大爷竟抱着奴婢不松手,要把奴婢拉到榻上去。奴婢吓得要死,死命挣扎,最后才逃了出来。”
“可你之后并没有跟我说这些事情。你要是跟我说了,我是决计不会再让你去给大哥送东西的。”郑明璃说到。
“小姐那时刚刚大病初愈,奴婢怎好让小姐为奴婢伤神不安呢。”白芷说。
“不对,白芷。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见到我大哥,办法多的是。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平时见到大哥的机会都不多,何况是你?上次我让你去送饼干,你完全可以跟连翘换个地方送。可你没有拒绝,说明你那时就存了攀高枝的想法。”郑明璃分析着说到。
听了郑明璃的反驳,白芷一开始有些慌乱,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奴婢十月初就收到了家里的信,六神无主,又不敢去求小姐。想来想去,唯一能帮奴婢的人只有大爷,所以奴婢就,就。是奴婢对不住小姐。”白芷最后捂着脸哭到。
“怕不全是这样吧,白芷姐姐。我记得很清楚,上一回,你听说二小姐身边的芍药,被大太太配给了庄头的小儿子,沉默了许久。后来你说芍药姐姐那般标志的人物,却配给了一个泥腿子。你当时很是替芍药姐姐不甘,还劝奴婢要自己上点心,要不然就是下一个芍药。我看你那时就存了别的想法。”连翘插嘴说到。
“奴婢,奴婢,”白芷这回说不出话来了。
“白芷,你让我很寒心。我们主仆一场,我一直拿你当最亲近的人看待。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与我,陷我与不义。”郑明璃说到。
“除了与大爷这一件事情之外,奴婢在别的地方并没有对不住小姐。”白芷这回倒像是改了软和性子,直直地抬起头说到。待看到郑明璃直射过来的眼神之后,她又心虚地把头低下。